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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那些天,学校还算平静,没有就这事掀起恍然大波。隔天小燕也上了学,还一如既往般穿着胡哨的花服,像花蝴蝶般在人堆里摇晃着。志玲偷空也去了几回医院,送了些钱和物品,家明恢复得很快,也就放下心来,继续上她的课。

促使志玲做出离婚诀择的不是因为家明对她的不忠,都什么时代了,志玲不会为了丈夫一次情欲的出轨而炯炯于怀,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心胸狭隘的女子。

家明也很快地身体恢复如初出了医院,但是,学样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小燕的父亲从外地回家后就暴跳如雷,他是大山里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他找到了学校领导。

迫于他的压力,校方给家明做出处理,除了记名处分外还在全市教育系统做了通报批评。但这些过于轻描淡写的处罚显然让小燕家里不服,她老子也放出风声,正面的处理他不满意,就用别的手段。那些日子让志玲夫妇惴惴不安,确实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夫妻俩私底下合计着,与其惶惶不可终日地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便托人捎去了话,准备登门道歉。很快地收到了他们的回讯,约好了在镇里的酒楼里见面。夫妻俩兴高采烈的,即然对方同意见面,说明这件事还是有调解的可能,好多天笼罩在他们家里的愁云也就一挥而尽。

小燕的父亲张庆山除了在本地有好些土特产加工厂、果林场,在外地还有其它的产业。这些年来挣了好多钱,也晓得用钱,不仅在本地,邻近的四乡六里其它地方一提四哥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没见过也听说过。志玲和家明如约到了酒楼,志玲夫妇的出现让四哥感到惊诧,没想到这穷山偏僻的地方竟然有这么标致的人儿,男的也不错。四哥的眼睛一直盯着志玲修长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他幻想着如何扒掉她的衣服,使她的胴体一览无余,然后随心所欲地凌辱她。

房间里的阵仗是他们夫妇始抖不及的,除了那个端坐在中间的五十多六十的老头外,还有几个精壮的男人,家明认得其中一个是小燕的哥哥小北,再就是那叫刀子的学生。志玲也纳闷,干嘛来了那么多人,那种事又不是值得眩耀,只是老头的眼光就像刀子一样,她觉得他正用刀子剥开着她的衣服。不禁有些畏缩地朝家明的身后靠。四哥一直没有言语,倒是小北招呼着大家入坐。学校里的这位漂亮的女教师他是认得的,早已对她的美色垂涎欲滴,而且还偷窥跟踪了她好几回,就是无从下手。今儿她们夫妇犯在他的手下,再怎么说他也不会放过的。

家明高举着酒杯,先是敬了那老头,说了些认错道歉的话,言辞很是恳切。

老头并不搭理他,好久才老气横秋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话来。“就你这么说,就算完事了。”志玲就堆起笑脸,柔媚地说:“张总,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他这一回吧。”“是啊,是啊,随你怎么处罚。”家明也很快地接上话。

“是你说的,我要阉了他。”老头对着志玲,说得很

轻忪,即使是他微笑的时候,他的眉宇间也隐含着一种凶恶的杀气。这让志玲心中不禁一冽,家明已是恐惧地跪在地上,他知道这老头说到做能到,心狠手辣这些他都有过耳闻。“ 张总,不要啊。”老头一拍卓子,周围的几个人就一拥而上,把家明迫到了房间的一角,小北还幸灾乐祸地说:“我爸都这么说了,你就认了吧。”家明仿佛整个人被坠入冰冷的水井里,那一种冰冷是从里到外,仿佛五脏六腑、每一根骨头、每一根神经直接浸入冰冷的井里。他们用他的裤带、领带把他捆在那里的一根柱子中,志玲急着一跃而起,却让小北用手叉住了脖子,他没用费多大的劲。就整个把她按到了餐卓另一边的茶几中,志玲动弹不得只能摇着头嘴里叫唤着:“不要啊,你们不能这样。”“好啊,他奸污了我妹妹,那我就奸了你。”小北恶狠狠地说,挥起一只手,把那茶几面上放着的花瓶连同鲜花拍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的双手放开了她的颈子,将她那件红色的衬衫当胸撕开,就像扒开了一条鱼一只小鸡的胸膛。于是几颗漂亮的金属扣子从她的小衫子上向四面八方迸掉,有一颗竟迸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嗓子眼儿一噎,狠狠地啐了一口。一把将她的丝织胸罩当胸扯了下来。这使她呀呀地尖叫了起来。

他骑住她,腾出双手,三下五下,就将她那红色的衬衫扯成条子,并迅速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一起。但她的双脚还在蹬他,踢他,踹他。小北就回过头朝那几人一喊:“还愣着,搭把手帮着,一会大家都有好处。”其他几个就蜂拥而上,有的上前按住了她的双腿,有的在扯脱她的长裤,有的一上去就扑向她的乳房,双手拚命的在那地方揉研着,志玲尖声地叫着,刀子就把她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口里。转眼间,她那光滑而粉润的肉体就一览无余呈现在他们的面前,仿佛每一部份都向他们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在这地方,只要不闹出人命来,一切都可以肆无忌惮进行的,一切所谓胆大妄为都不但是允许的而且是被怂恿被欣赏的。

就在他们几个忙乎时,小北背对他们已经褪下了裤子,随后他就挥手斥退了其他人,伏到了志玲的身上,双手扪着她的两乳房,揉搓着,将自己的脸埋到了她的身上,作出耳鬓厮磨之状,一边将嘴凑到了她的耳朵:“心肝宝贝儿,没想到吧,我也会今天。”他任凭她双腿又蹬又踢,再一次将她拦腰抱起朝茶几一摔,于是她面朝下了。这时她的双腿已落在地上,一旦双脚着地反而不那么容易发挥抵抗。而他就用她的衣衫所剩下的那些碎条,将她的双腿牢牢地分别捆在左右两边的茶几脚上。她再也不能做任何的抵抗。她的腹抵在茶几的沿上,只有上身还能蠕动不止。

家明见着志玲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大腿中间那地方,嫩毫数茎,颤肉垒起,在小北的手里格外醒目地突现出来,小北正探进去指头,在那里研濡渐渍,一时间竟生出好些淫水滋溢,志玲口既被塞住,两手既已被捆住,她的双腿就成为她进行反抗唯一武器,她运用得凶猛异他任凭她双腿又蹬又踢,他兴致勃勃地抽出了那根湿淋淋的手指,想往上衣试擦,又觉不是很合适,就往她的胸脯抹去,还玩儿似的笑着。家明想捂上耳朵,但双手被反捆着,只有触目惊心呆望着哆嗦着。

而此时,小北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他狂暴地强奸她,就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一时黑白交错,他的粗喘声和志玲喉咙深处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强倏弱。志玲并没有闭上眼睛,相反的,她的双眼睁得非常之大,泪水汩汩地从她两眼中淌出来,洇湿了茶几面上的一片。凄凄的下睫毛和浓密的上睫毛,都挂着硕大的泪珠。

小北像骑马一样熟悉地骑在茶几上蠕动的志玲身上,他扬仗着充满剌激而硬挺的东西,正一上一下热衷而快意地提落着,她的长发拍打着茶几石面,被捆在另一角的家明眼睁睁地望着,恳求着。志玲的脸上显出很痛苦的表情,这使他们更兴奋不已。这帮人还大声地喝彩,口里吐着污言秽语,贪婪地等待着小北累了后把志玲交给他们处置。

过了好久他才停止。离开了志玲的肉体,也不急着穿回裤子,对始终从旁观看的其他人说:“ 老子够了,该是你们的。”他们轮番地压向了志玲,一个个干劲十足不遗余力地粗喘着,大汗淋漓地溃退下来。她却像死了一样,仿佛连一点气息都没有,只不过有时她身体的某一部位,某一只手,一只脚,时而轻微地搐动一下。

自始至终张庆山都在冷眼旁观着,当刚开始时他们脱去了志玲裤子的时候,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晃悠了一下。在他们一个个肆意的蹂躏下,志玲脸色像石膏一样的白,双唇毫无血色。他用眼评价着眼前的这女人,她的胸部丰满腰肢圆润,皮肤像燃烧的火焰光彩夺目,乳房摇晃着,富有弹性地隆起,成蜂腰状的腰间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四哥看到了她的下肢那里,繁茂而又萎柔的毛发,阴部更是丰盈暴突,像露水沾湿了的盛开花朵,花瓣象征着女性的健康青春,在沉醉中,他似乎闻到了水淋淋的果实芳香。他的男性之根不由着窜动了一下,能让他如此就产生欲望的女人不多,而且他裤裆里的那东西还在继续膨胀着。

他起身到了茶几跟前,把手伸去捣出塞在志玲嘴里的内裤,解开了捆着的布条。那时伏在志玲后背上的是他的一位本家侄子,尽管他那东西还在里面窜动着,但对于上前的老头他显出了进退两难的窘迫。志玲的眼睛瞪得特大而又呆滞,上下两排眼睫毛显得尤长尤密,乍竖着,那眼神传达给他的是一种亦惑亦惊,且怨且恨的信息。一边眼角旁,悬着一滴又大又晶莹的泪。

老头已将志玲身上的束缚解脱了,很是不耐烦瞪了还在她身上鲁莽冲撞的那侄子。那侄子识趣地退脱了,还依依不舍弹了她的乳房,然后抓住乳头,粗暴地用手指夹住。志玲这时觉得体内如同捣空般没了着落,她清楚此时她的阴部已是充血红肿,这样让她的阴壁更加紧密无隙地跟阳具摩擦,她的子宫里已泄出了好多的淫液,而且也伴有阵阵快感,她为自己让男人如此凌辱竟会产生高潮而羞愧。

老头早已情欲旺盛,抄起志玲的身子往沙发一放,身体就压了上去,他的脖颈那里隆起了青筋,志玲漂亮的下巴往后仰起,开始喘着气,隆鼓的胸部连绵起伏。他将志玲的两条长腿抬得很高,随着更加奋力地拱顶着。志玲只觉得刚才那没有着落,空前高涨的情欲一下被充实了,而且那被充实的同时,也随着那里的抽动产生着更爽快的惬意。

志玲竟迫不及待起来了,尽量抬起头来主动吻他,两张嘴一凑在一起,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一来她那条柔软的舌尖吐入了他的嘴里。而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趁他晕头胀脑之际,她挣开了他的双手,于是她的两条胳膊紧紧地搂抱了他的腰。她的肉体习惯性的夸张地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每一扭动他能感到她那两只极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胸前滚动。那一种滚动带给他妙不可言的感觉,他的亢奋点转移了,他依依不舍地吐出舌尖,身子紧贴着她光滑得如同涂油的肉体朝下一委,头便抵缩到了她的胸前。

他侧着脸,将头忱在她的胸口,双手捧住她的一只乳房,张大了嘴便吞嘬,几乎将她半边的乳房都吞入口中。

志玲发出一阵不明不白的喊叫,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住了。她仰起身来大叫着,瞬间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家明在惊悚之余,又让志玲兴奋的大叫震吓着,她那唤发异彩的眼神是他所熟悉的,那是在她高潮之后表现出来的满足。他真的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遭受暴虐行径的妻子正极其投入、忘我地沉浸于情欲之中,她的反应竟是那么昂奋、激越,那么活跃。

小北就挥手让他们几个带着家明出来了,在酒楼的下面,小北对他说:“我爸的脾气你该知道,这次多亏了你的老婆,要不,你小子就成太监了。”扬着手就让他走。

家明不敢走远,只是在酒楼的拐弯处,翘首等待着,那酒楼灯火依然通明,燃红了半个天空,他又冷又饿,只想着那老家伙快点完事,他能跟着老婆回家。

风一阵阵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正下着阴冷的细雨,泥泞的地上被黑暗严密地包缠着。能听得见上面那伙人使人头痛的叫嚷,也许志玲这时已经和他们交怀触盏,一想到刚才志玲挺起着肥白的屁股奉迎着那丑陋的老头,一种幽怨愠怒的念头使家明的嘴唇铁青的哆嗦着,他转身就走了。

志玲是等到了后半夜才回到家的,家明很冷漠地给她开了门,然后就自顾回到了被窝。即没责怪她也不给她慰藉,压根就没说出一句话来。志玲自己打了一盆热水,洗试着下身,她吃惊地发现阴部喧肿异常,泛着腥红,挂一条粘粘缕缕的血丝。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以及胸部一块块变青变乌,淤血积存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下。

那天夜里她就呆呆地坐到了天亮,没有流泪也没有哭泣,在家明醒来时,她就对他说:“我们离婚吧。”然后,她强忍着满腔耻辱和愤恨,没带多少东西就走出家里。

一中依山傍水,坐落在江边的一处山岗上,周围尽是剌槐和高耸的愉树,它的清白的粉墙从树林子里羞答答地一闪一现,就像那里的学子纯洁的面孔从绿阴微露的笑容。围墙的砖比普通砖大了很多,似乎也坚固,不过上面全被苔藓封满了,斑驳的旧色代表着年代的久远。

志玲就开始上课了,她负责着一个年级的音艺课,那对她来说很是轻忪。新的环境新的工作让她一扫往日的憔悴,她的面庞增添了不少光泽,眼光远比以前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沏、更娇媚、更有挑逗味儿。时常在学校的每处,赵振都不敢正视她的身体,那样会让他那个敏感的东西抑制不住的膨胀,赵振人称大象,那东西自有过人之处,一经怒勃起来,裤裆里一下就撑起了帐篷,令他在人堆中显得实在地难堪。

不仅是赵振,学校里的其他同事也对于这位艳光四射、魅力十足的女教师神魂颠倒,每日里眼巴巴地看着她漂来荡去,心间吩望着能跟她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乘机在她的身上来回扫瞄一番,也更易打发这一天无聊的时间。

还有那些学生们,紧盼慢盼地等着每周一节的音艺课,以往这节无关紧要的课现在竟成了这年级出勤率最高的课。本来,唱歌跳舞一向是女孩子的所爱,没想到男生对这课更是热衷,他们都喜欢着这位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风韵的女教师,好像优美的石膏像,用来远视,满足视觉想像。

受到老师学生的如此欢迎,这让志玲大为鼓舞,便向赵振提了组建一个舞蹈队,由她当教练。赵校长那有不同意的理由,还特地拨了些钱,把图书馆旁边的一处房子重新装饰了一番,添置了器材音响。志玲也在全校挑选了好些面貌姣好,身体突出的学生,利用下课后放学前的时间指导着。

这天下午快要放学前,赵振就接到了市里的通知,组织部分教师在邻近的一个风景胜地中学习,每年都有这个节目,只是学习的内容不同罢了。赵振那些天把志玲安顿在酒店里,夜夜欢娱,乐不思蜀,已好些天没有回家,家里的老婆满肚意见闹着情绪,夜里出门像审犯人般地盘问不停,回到家时又是汇报反映,还要找人证明。突然来了这个机会,这让他乐得真像天上掉馅饼一般,急急地往教务处找志玲。

教务处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叫王申的老师在批改试卷。见着了校长,唯从唯纳的起身恭敬让坐,想要倒水却晕头转向地四处找不到杯子,就把自己的茶杯递了过来:“校长,你喝水。”赵振哭笑不得,拿手一推,问:“志玲不在。”“你找他吗,我替你找去。”好小子,这倒迅速,一个身子就要往外蹿。

“不用。” 赵振喝退了他。自个转身走了,心想这王申倒是老实,就是太过于书呆了。他就慢慢往山上的小白楼走去。已是放学的时间,路上好多背着书包回家的学生对他恭敬地招呼着。不一会,就到了半山腰那小白楼,志玲的练功厅是在最顶一层,他走到了楼梯半道,他便听到了微微的喘气声,那声音急促压抑、气喘吁吁娇息连连,听着蛊惑,让人神思驰荡。他不禁放轻了脚步,悄没声息地踱到了门边。“快点,把腿再张开,对了,这就好了。”是志玲的声音,那音调亢奋激越,这是他所熟悉的,在床上的志玲每逢快要崩溃的时候,都会从嗓子里发出这如梦如幻的声音。他停下了来,又不敢愣然探出头,只能屏住气息再悄悄接近些。“屁股抬高点,就这样,用力,快点用力压啊。”接着又是咿咿嗬嗬的喘息声。这志玲也末免太胆大妄为了,赵振胸间一般怒气荡然而起,顾不了那么多蹭地走了进去。却原来是志玲正辅导着一女生做形体运动,女孩子把个身体弯得像把弓似地架在杠杆上,还在奋力往下压。他不禁哑然失笑,幸好没那么鲁莽地叫唤出声。

志玲穿着贴身的鲜艳的健身服,如同她身上的第二层皮肤,那修长而又结实的胴体曲析玲珑地显露无遗,她的腰是那样地柔软仿佛用两个手指就可以将它整个儿箍了起来,令人吃惊的象雪花石膏一样洁白的极美妙的脸泛出了可爱的红晕,优雅的前额上贴着湿漉柔软的发丝,两只海波般清澈、杏子般的眼睛燃烧着淫荡的火焰,发出不可抗拒的魅力,一个略微上翘的线条优美的小鼻子仿佛使流露在她容貌间那种大胆勇敢的神情变得更加显著,在那两片微张着湿润而又肉感的红唇间闪烁着雪白的牙齿似乎正在与那浮现在她小巧的圆下巴上迷人的小涡争奇,雪白的脖子如同大理石琢成,有弹性的高耸的胸脯让那轻薄的衣服遮掩不住,她那赤裸的轮廓分明的手臂和脚掌纤小得就跟小孩一样。肌肤让赵振想起了夏天里那些长得最薄瓤最甜的西瓜,还有那奇妙的迂回曲析的散发着生气的,好象每一个部位都是活着的,都能用言语的躯体。

志玲停了下来,捞过一条毛巾边擦着边说:“有事吗?”赵振就点了点头,扬着手里的那张通知。她转身对那女生说:“今天就到这,你换衣服吧。”那女生就拿过衣服扭着个小屁股朝卫生间里走去。赵振的眼睛直勾勾地追逐着她的背影,志玲就笑话他:“小心眼珠子掉地下。”他就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志玲把那双快要探到她胸前的手拍开:“去去,人家个身子尽是汗的。”见他的眼光还久久地徘徊在卫生间,就调笑着说:“想看吗,那可是末开苞的嫩货啊。”“我不信,那还有处女,要是在幼儿园还差不多。”便真的拥着志玲上前,朝那卫生间直探着脑袋。可惜,那女生已动作够快地换好了衣服出来了,跟志玲说声再见就走了。

赵振见志玲的脸上现出不高兴,就过去把通知给她:“阿倩,我带你好好放忪几天。” 志玲接过通知,边看边走到走廊,就问:“还有谁。”“你放心,都是自己人。我们自己开车过去,明早你就在家等我,我去接你。”赵振兴高采烈的跟在她的后面,双手不老实地就揣摸着她的屁股。晚霞鲜红的光慢慢地沿着树枝移动,空气清爽而澄澈,许多鸟嘈杂地叫着。

在这半山上俯瞰整个校园,以及更远的城市。让人心旷神怡,志玲一直像吮吸玉浆琼露一样吸着这种看不见的氛围。看着志玲陶醉的样子让赵振像注入了摧情剂,他双手从背后环绕着她,手掌就从健身裤的忪紧带插了进去,里面粘粘腻腻,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东西,连那萎靡的毛发也湿漉漉。他得寸进尺地拨开了毛发就抚到了那两片肥厚的花瓣,志玲的这一地方总是让他念念不忘,在这儿,她有一物件最经不起逗弄,一经撩拨,那东西就急不可耐地探出个光秃的头来,就像这时,赵振的食指已在那按压着,它既不是肉也不像骨,反正一挨到他的手里,志玲整个人就软绵绵的如滩了的泥,双脚也不由自主地发软地颤抖不止。

赵振拉脱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只一下就让他拽了下来,然后反转了她的身来,双手从她的腑下一撑,就将她整个放在花岗岩的拦杆上,再把还缠在小腿中的裤子扯掉。志玲就紧张地娇昵着:“可别来了人。”“这时候了,那有啊。”赵振气喘喘地回答。说着掰开着志玲的两腿,把脸埋进去,一条舌头就在那里喷喷乱舔,志玲已经泄漏得一塌胡涂,像吃过米汤,白渍渍的沾遍须毛。自己的一双手不知该撂向那里,一会抚摸他的头发,一会却高举着抱着脑袋。赵振这才将抱了下来,让她趴在拦杆上,翘高个屁股,尽量把那鼓蓬蓬、嫩油油的阴部展露给他,赵振蹲下身。身下那阳具硬挺挺竖起,就高昂昂地一剌,唧地一声已进去了半根。再双手把定她的细腰,奋力一挺,整根粗长健硕的东西尽根沉没,紧抵住在她的里面不动。她就摇摆着屁股不依,那肉缝翕翕合合地吮吸着,嘴里情急地叫唤着。赵振这才策马扬鞭,驰骋不停。只一会,志玲便高潮迭起,源源不断地快感从阴部迸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也受了感染般跟着颤栗起来,牵动着肉体的舒畅,整个身子就腾空飘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吟叫,那声音在这空旷的半山间,显得深幽悠远,伴随着这声音,赵振也放忪整个身心,让那激情喷溅而出。

他们离开学校时,天已昏暗了,赵振开着车子把她送回了家。志玲回到市里就一直往在自己家里,那里本来很宽敞,但跟父母亲还有一结了婚的哥哥,还没成家的弟弟就显得不那么富裕。家里对于家明发生的那事义愤填膺,也理解支持志玲跟他了却情缘。但家明却迟迟不在离婚书上签字,也多次想找志玲再谈,都让志玲拒之门外。

回到了家时,家里人都吃过晚饭,他们都习惯于志玲的早出晚归,女儿能在一中教书,对于他们来说毕竟是值得眩耀的事。这使还是红晕满脸,欲褪末褪,眼光波光潋潋的志玲自然了好多。一直到了她洗澡的时候,那阴部还渗出赵振那汁液,一想到刚才男欢女爱的缠绵,志玲就好像有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全身,她的两只大腿也奇迹般地发颤着。志玲觉得经过男人强奸之后,她的情欲越来越旺盛,岂直受不了半点的挑逗。她身边的很多事都让她联想到那种事,书籍报刊,电视电影,朋友间的谈话,甚至商品的广告,所有的这一切都会引起她强烈的情欲,她做梦也充满着色情的幻觉和肉体接触的需要。

她在淋浴间里,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让水像针一样从喷头激射到她的身上。

她仰头对着水箭,叉开着双腿,挺起了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洗刷着。

浴间的那面玻璃镜就映照出她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志玲毫不隐讳自己的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丰满均匀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微隆起,纤细的腰肢和坚挺的乳房。

志玲从浴间出来后,他的弟弟东子却在她的房间里,东子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五官轮廓分明,尤其从侧面看,那鼻梁到嘴唇到下巴的一段弧线很洋气。

而那双眼睛像她,长得很女人味。“姐,一起去玩吧。”“不了,我好乏,再说明天要到外地学习。” 志玲说,东子这段时间里很喜欢跟姐姐出去,也许是怕志玲离婚后过于寂寞,反正志玲已经好几次跟着他闲荡着,到酒巴喝酒,上舞厅,而且和他的那些猪朋狗友也都很熟悉了。东子很不情愿地独自走了,志玲收拾了明日要带的衣物,跟两老说了声,就早早地上床。

通知上说明八点钟在教育局集中,那么多的学校这么大的规摸,熙熙攘攘,磨磨蹭蹭,到了真的上路也差快到九点了。自备有车的走在前面,没车的坐大客车,前赴后继浩浩荡荡地上路。赵振他们开的是丰田的面包车,这次除了他和志玲外,还有办公室的刘主,再就是一教英语的女教师吴艳,还有教研室的一中年女教师。到了目的地已是午饭的时间,组织工作看来倒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车刚到了宾馆,房间早已安排好了,每个人还发放了一袋子的学习材料和纪念品。

赵振和刘主住住一房间,进得了房间,赵振没好气地问:“怎么搞的,把老王也弄来了。”刘主一下明白过来,一路上赵振黑唬着脸阴云密布就为这老太太。

他赴忙辩解:“那是上头指名道姓点的,要她讲课,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赵振也就不再说什么,两个人洗漱好了,就往下面的餐厅。

学习是在宾馆临湖的会议室里,赵振是这方面的行家熟客,知道这开头总是像模像样,因为有上头的领导督阵,也不敢耽误,午休一过就准时下楼。在人堆里要认出志玲来很容易,不仅因为她总是花枝招展,而且骨子里总有一股使人暗然消魂的媚态,一大堆人里面,你总能最先就注意到她。她正摇晃着一个高挑的身子,妩媚的眼风飞得满天都是,她在寻找着座位,百多人的会议室赵振一下就看到了她,已经换过了衣服,一条短得让人不好意思朝她大腿瞧的裙子,把她那腰技束缚得风情万种。上身却是无袖的衬衫,敞露着两条如藕光滑洁白的臂,招惹着许多男人不规距的目光。

志玲觉得这种学习,好像回到了当年的大学里。课堂间,男女学生眉来眼去,捎纸条,或是低声细语,情意绵绵。

她很喜欢这样的一种氛围,喜欢所有男人的眼光都随着她转。在这种场合里她总是得心应手、如鱼得水,随便的一蹩一笑,无意之间伸个懒腰,或是两条长腿交替转换一下,自然就有那么些眼睛追随而来。这真让她心满意足,随而即至就生出了许多兴趣,那身体里面也跟着萌发了其它别的东西。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即取悦了别人也享受了自己,就像做爱时的男女双方,有了付出也有了享乐,付出的越多享乐的程度也随之增大。

赵振是要讲话的,正在主席台就坐着,刘主和吴艳他们两个正同坐一处,耳鬓相厮卿卿我我亲热地聊着,不时还有吴艳尖尖的轻笑。这时,有人拉扯了她一下,她回到头是同位一寐室的叫泉静香,那个学校的她倒是忘了。她刚好旁边有一空子,就拉着志玲坐一起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带绿格子的衬衫,领口却开得很低,露出了半边的乳房。志玲搂着她坐下,就趴在她的耳边说:“妹子,你可是呼之欲出。”泉静香先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满脸迷茫不得要领,见志玲把眼光投在她的胸脯上,一下就明白过来。胸上就羞得起了红晕,忙把那衣领扯了扯。志玲觉得她还是一个好纯真的少妇,就发觉后排有一男趴在课卓上,眼巴巴地直盯着她的脚,泉静香牛仔裙下的小腿胖呼呼的,光溜溜地自顾摇晃着脚跟上的透明凉鞋。

志玲觉得这种学习,无非是提供了一次骄奢淫逸的聚会。男的大都是些典胸突肚、大腹便便的各校说一不二的实权人物,女的如花似玉、妩媚迷人。大家聚到了一起,谁也不笑话谁,心知肚明不容点破地各自寻找自己的乐趣。

下了课,赵振就给志玲使了一个他们之间才明白的眼神。这样,赵振就在头里走往山上去,志玲跟在他后面,摆脱开了大家。这宾馆依山傍水,几棵垂柳,嫩叶翠绿,而最嫩处仍带鹅黄,长条在轻轻摇曳,垂向水面。靠岸有几丛小竹,十分茂盛。走着走着,赵振放着平坦的铺满鹅蛋石的小路不走了,偏是往那山坡上的树林里钻。等着志玲上来,就一把搂了个结实,他开始亲她,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来回搅动着,用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志玲能感觉到他强烈的欲望,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吮吸,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他更加放肆起来。志玲觉得赵振快要褪下她的裤衩时,忙将个嘴离开了他的舌头。微喘着气说:“别在这,树木太稀疏了,让人瞧见。”赵振也觉得太近路旁,经过的人稍加留意,也就暴露无遗了。就往远处湖边那片较矮的丛木一指:“ 到那吧。”志玲就扭着腰肢走到了前面,让赵振掀起了的裙裾也没扯下,那两片肉嘟嘟的白皙的屁股夹着细小的布条,一摆一摆很是迷人的左右动弹着。赵振急赴了几步,跟上了她,伸手就拍打着她的屁股,然后搂住着她的肩膀,走着走着就从领口探进了她的胸罩,边走边抚摸她的乳头,那肉蕾已俏生生地硬挺了着,那手又不满足于两个指头的抚弄,将一个手掌也跟着进去,握着她的乳房揉搓着,把那乳罩的带子也扯落了从她的肩上滑脱。那边本来搂着她的腰那只手也不规距起来,从屁股后面就伸进裤衩里,在那里面挣扎着,她的阴处已溃荡一片,触手之间湿漉漉的,就拉扯着她的内裤。志玲就叫着不依:“哎呀,不要急嘛,别拽坏了。”忽然,在那浓密的灌木丛里却站起了两人,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两个男人窘迫地瞪着眼说不出话来,脸上却堆着发硬的微笑。志玲见是泉静香脸上如醉酒般红晕缠绕,两眼汪汪的一派春色,看来是刚完了事。就说:“你们都完事了,就别占地方了。”那男的也就放忪了下来,朝赵振扬着手:“老赵,晚上找你喝酒。”志玲却搂着泉静香,就在她高耸的胸间拽了一把,悄声说:“妹子,好舒服吧。”泉静香就娇羞地一笑,却在要走时拧了一个志玲的屁股,志玲就惊呼着:“哎呀,真是个疯女人。”还没等他们那一对走远,赵振就从裤裆里把那已是粗大疯长了的阳具捣了出来,也不脱下裤子,抄起志玲的一条腿搁在一树杈上,将她那窄小的裤衩往旁一挪,对准那花苞就斜剌进去,那里已是汩汩一片,滑腻腻的尽根吞没,志玲一个身子往后一仰,盘绕着很好看的发髻让她一甩,整个散了开来,一头玫瑰红的头发涮地铺开。

赵振一只手捞着她的腰,奋力在拱耸着,也是志玲这练了舞蹈的人才有那么柔软的身段,把个身子弓着如同一座拱桥,散开了的发梢已挨到了地上,却将两腿中间的那一处暴突出来,任由赵振在那里纵送抽剌。只一会儿,志玲已是娇呼连连,大声地呻吟,她喜欢这野地里无拘无束的放纵,在习习清风中她很容易就到达了顶点。她感觉她飘上了蓝天,升腾在云端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换过了多少姿势,反正志玲觉得两条腿已酸软乏力,好像还抽了筋。此该,天已渐渐发黑,风吹过来,才觉得有些凉意,志玲睁开眼睛,见两人早已赤脯着身子相依相傍在一起。就叫起赵振:“起来了,我饿坏了。”

夜里,那些男人们聚到了一起喝酒,志玲也跟着赵振去了,泉静香也跟着那男人来了,志玲知道他叫老孙,也是泉静香她学校的校长。对于傍晚那不期之遇大家心知肚明,志玲说过去搂着泉静香,见泉静香开得很低的衣领,把胸前那丰隆隆的两陀肉露了半边,中间还有引人注目的深沟,乘着夸她上衣布料好精致的,将手顺势就在她的胸前揣了一把,泉静香一声娇叫:“ 要死,那有这么用力的。” 引来好多人的眼色,她就娇羞着脸,把志玲拉到一旁,交肩搭背很是亲密地说着女儿家的体已话。大家在一包厢里唱歌饭酒作乐,看来兴致很高,大家都把该办的事做了,该释放的也发泄清楚,还有那些还没发泄过的就偷着溜走,就像刘主,还有吴艳。

这次学校同来的吴艳老师,说着一口呱呱叫的英语,还有浓重的牛津味。她的鼻子是有点勾人的勾勾鼻,嘴是等待接吻的撅撅嘴,就因为她常一脸纯真又带迷茫的表情,男人们大都不及辩认她的危险就已经裁倒在她的裙子下。吴艳的第一个男人是拉大提琴的,比她大得好多。搞严肃音乐的男人都比较守礼,守礼到亲热的时候也文质彬彬,就连吴艳让他裸着身子拉大提琴的建议也差点让他当场昏倒。吴艳终于在一场不那么圆满的亲热后号啕大哭,边哭边数落自己的绝望:“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没有高潮。”她的音乐男人更加绝望,据说和她分手不说,而且从此还戒女色。吴艳的第二个男人是和她年纪相当的白领。这次可是真是逢到了对手,从认识那天起就一路癫狂,最后胆大包天的狂到了他的办公室,结果吴艳太忘形,不仅踢倒了办公室的屏风,更把他的手提电脑给踢下去,但她还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像侠女一般娇喝一声:“你怎么白吃白喝使不出劲来。”于是,那可怜的白领被害得当场阳萎。这样,她只能再找第三个男人。吴艳在跟志玲说这些的时候,一脸无辜和委屈,她说她搞不懂,每次自己本是无心的之举,怎么都成了男人的灾难。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已经瞟向五步以外的一个帅哥。志玲心里暗笑着,又将是一个倒霉蛋。

那个倒霉蛋就是刘主,刘春生,这个体院毕业的跑马拉忪的选手目前还没见得倒霉,天知道往后该会发生出什么事来。不过,他们两个一拍即合,已热乎乎、粘腻腻如胶似漆、如火如荼缠到一起。

志玲受不了那房间里的香烟味和酒气,就独自走了出来,本想到赵振他们的房里,到了那一看,房门上高挂请勿打扰,定是刘主跟吴艳正在房间里,心知是那么回事。只好转过了吴艳的房间,跟那老太婆闲聊几句。老太明天要上台讲课,此时戴着老花眼镜,孜孜不倦地埋头备课,和志玲聊着也是前句不搭后句,一付心不在焉的意思。

志玲只好回自己的房间,见泉静香也先行告退,正在卫生间里洗衣服。看泉静香正拎着她那半杯型的乳罩晾晒,就说:“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奶子,能用这类型的奶罩。”“那有什么好,总是招惹着好多下流的目光。”“ 嘴是这么说,但脸上却喜气洋洋。“不过,倩姐,你的长腿也不错的,即能穿裙又能穿裤子。”说完就让出了卫生间,待志玲洗好了澡披着浴巾出来时,泉静香已是上了床。

“我是喜欢裸着睡的,你不介意吧。”志玲对躺到床上的泉静香说。

“你随便。那可脏了床单,我就不信,你睡着不流点出来。”

“在家我也是的,勤换就是了。”

说着志玲就熄了灯,有那么一缕金色光芒渗了进来,志玲这时才发觉忘了拉上窗帘。窗外,一轮朗朗明月正高挂在空中,她并没忘记把门留下。

半夜里,赵振果然摸进了志玲的床上。睡梦中志玲嗅到了一股酒气和烟味,猛然一惊,还没喊出声来,嘴就让他的嘴堵上了,伸进了她嘴里的舌头使她觉得熟悉,便搂住他的脖子两个扭到一堆。赵振早已是剑拨弩张,而志玲也是含苞欲放,扭动着很容易他的阳具便钻进了她迷人的地方,一个是有备而来,一个又是早有预谋。两处敏感的地方刚一挨着,就你来我往不依不挠地狂抽猛送。一时间,粗旷的喘息声,像灶间的风箱呼呼忽忽。肉与肉相博着,乒乓乱响,清脆入耳,还有那水声渍渍,似那猫舔浆糊鸡鹅咂食。床上的被子已滑落在地,只看见黧黑的宽阔的臂膀把一团粉白细嫩的身子拢在怀中,那白生生的乳房和藕瓜的胳膊和腿儿又紧缠在那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互相绞杀,互相压榨。

赵振把阳具顶在她的里面,伸手捞到了忱头,就垫进志玲白生生的屁股下面,将她的两条长腿举着,使出了砸肉夯般的手段,趋势凌空而下,一击到底。志玲双手把定他支着的胳臂,一双秀眉紧锁着,任由着他肆意淫谑。高悬着的一双腿胡乱地蹬踢着,全然忘记了旁边床上还有泉静香。兴致正浓的时候,口里不禁淫淫地浪叫着:“ 啊啊呀呀宝贝儿快点。”声音曲折悠远,韵味深长,就像在哼唱一首无字的曲子。就在志玲兴致正浓,乐不可支,魂儿已飘入九重天外。忽觉他那东西在里面暴粗疯长,龟头在急剧地颤抖,志玲赴忙忪开紧锁着的阴壁肌肉,急急推开了赵振的身体。“不要射在里面,我忘了吃药。”一头说着,一头反转个身子,将赵振那悬挂着的阳具尽含于口中,那东西怒目圆睁,昂昂站立了起来,像是快要裂开似的,条条青筋暴起,宛如蝗蚓一般。把志玲一个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方能艰难含着,又是一阵猛咂。只一会,赵振就哎呀一声,那东西地志玲的口里暴跳不止,就有滚烫的精液冲喉而至,而后,更是源源不断,狂喷猛射,让志玲口里应接不暇,好些如浓稠米浆般的白渍顺着她的口角渗出。

完事后,赵振拿起忱巾温柔地在志玲的嘴边拭擦,志玲只是觉得浑身发软,连动弹的劲儿也消耗尽了,终于挥霍完了激情,就疾倦得入睡了。

志玲正沉沉在做着好梦时,对面似乎有极轻微的响声,志玲一摸身边,赵振的人没了。这时,天已快要亮了,窗外,一种酒醉了的绯红渲晕着。对面的床上是一副惊世骇俗足以让她喘不气来的图像,头发半遮着泉静香的脸,她在赵振的压迫中来回转动着身子,不住地轻哼慢叹着。两条圆润夺人魂魄的大腿交缠开合,一个屁股狠狠地耸起拚命着迎凑。志玲被这出人意料的景像搞得头晕目眩,浑身虚脱。赵振像牛一样拱着腰奋力耕耘着,还不时扭动着屁股磨研一遭。把个娇小的泉静香挤压得手足无措,她发觉志玲醒了,眯着细小的眼缝如获至宝地朝志玲叫唤:“倩姐,帮帮我,不要让他--。”志玲浑身燥热,一阵难忍的感觉冲荡全身。脸上还是浮荡起幸灾乐祸隔岸观火的笑意:“哎呀,别害羞了,玩玩呗,你又不是没玩过,呵呵。”志玲觉得自己真的太厚颜无耻了,竟能忍受赵振刚刚和自己亲密无间、毫不掩饰地缠绵了一番之后,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志玲为赵振脸上不加掩饰的得意微笑而失望,但反而一想,她跟赵振也只是停留在肉体上的关系罢了,还有的就是他还能左右她的权力。这样想着,那不合时宜的神经却敏感地动了,自己的一颗心像悬挂在半空的气球,无所依靠、空荡荡地悠晃,乳头也毫不争气地发硬了、尖挺起来,她颤抖着陷入了自我沉溺的水中。

对面的两个,却是在紧要的关头上,泉静香嘴里呀呀哎哎地发着不成调的呻吟,那脚丫子绷得笔直,床单上正流溢着他们两个的淫液,汪汪一片。赵振咬牙切齿,努力提起又狠狠地冲下,那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腰肢跟着屁股起伏不定,突然,越来越是急促,越来越是疯狂,粗重的呼吸像黑夜里振奋的野兽,然后,就是激动人心的喷射,志玲好像自己的阴道里也跟着他突突地战抖着。

“受不了了吧?呵,瞧把你浪的!”志玲就笑话泉静香。赵振还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带着回味无穷的语调说:“你怎么这么紧呐,真不像结婚的,跟小姑娘似的。”随后,才拎起衣服摇晃地进了卫生间,泉静香还滩在床上懒惰着不动,她对着赵振的背影对志玲说:“那东西真够劲。”“够长吧,人家都叫他大象。”志玲就过去拧她的腮帮子,泉静香挣扎着,嘴里叫唤:“我可不敢动,你看,一动弹,流得更励害。”志玲就咯咯咯笑了起来:“哗,这么多呀,泉静香你也够心狠的,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学习回来了的志玲,一回到家里便被告知,家明已来了多次,想再和她谈谈。

她妈也劝说她是聚是散总得给人有个交代,拖着也不是办法。刚好是周末,就约了家明,说好了在公园的一茶座里,那是他们婚前喜欢去的地方。

现在的志玲跟大山里的那时候已判若两人,一头波浪翻滚的长发染成了玫瑰红,更衬出脸上的白皙丰润。一个身子也丰盈起来,如果说以前是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那么,现在则是盛开怒放,处处荡漾着成熟妇人的韵味与魅力。茶座设在湖畔,湖水静静地横在下面,凝然不动的如同一缸浓浓的绿酒。水面浮起了一道月光,月光不停地流动。湖柳,被水熏着被风吹着也醉了,懒洋洋的不时刮起几丝长条来,又困倦的垂下了。

家明早已在那里,叫了啤酒就独自把饮着。远远的就见志玲甩动着两条长腿过来,他想着那一双纤纤秀足有着怎样白净的脚踝,有着敏捷如山羊的圆润的小腿和白雪一样晶莹的大腿,有着弧度优雅使全身都向上挺拔的屁股,有着平平坦坦的腹部和小小浅浅的肚脐眼,有着丰满坚挺的奶子和修长的脖颈,和乌黑光亮包拢着的那一张俏生生的脸。她从那边走来,冰肌雪玉骨,仙姿踔约,是乘着月色一起来到地上的天国仙女,舞步蹁跹。

家明起身给她让了座位,又殷勤地拍打了椅子上的落叶。脸上渗出了一丝苦笑:“你来了。”“参加完了市里的学习刚回来。”志玲在他的对面很优雅地用手按着裙裾坐下,这是喜欢穿短裙的女人很淑女的动作。

“现在不错啊,听说在一中挺红火的。”家明纳纳地说。“我可惨了,里外不是人。”志玲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几个月不见,他消瘦得励害,两肩高耸,背上的两个肩胛骨在衬衫下鼓起,显出脖子的细长。志玲不禁有些怜悯,嘴里却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怨得了谁啊。”“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求你能原谅。”他说着,女人是经不起男人苦苦的哀求的,志玲也一样。家明接着说:“我确实在大山里呆不下去了,现在上课我无法面对那些学生,他们敢当面骂我。也不敢再到镇里走动,总有些人背后起哄。人,真该不能走错一步。”“学校领导就不管了。”志玲觉得气愤,有些为他打抱不平了。家明摇头丧气地说:“你不知张家的势力,别说是镇里,就是市里也不敢拿他怎样。”“那你想怎么办。”志玲说很轻,家明预知那是一个和好如初的信号,他像一个溺死挣扎着的人拚命抓住一根稻草。“只有你能帮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重新振作起来的。”“我想办法吧。” 志玲垂下眼帘说。家明就扯了她走后大山里的情况,刀子收藏了那天夜里志玲的内裤,曾眩耀地拿着到学校张扬过,说是镇上杂货铺的老板出过一条中华烟跟他交易。小北也说她拥有志玲的连裤丝袜,他老婆就跟人吵闹着寻死觅活要跟他离婚,他就放言道如果真能离婚,他就要娶志玲。

他们都喝了好多的啤酒,志玲似醉非醉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撩人,家明有意识地回忆他们相恋时的一些细节,他指着远处那块巨大的石块问志玲记得吗,志玲说当然记得,那石块后面还有交相缠绕着的两株树,在那里,是他第一次用嘴让她高潮来临。志玲就对他柔情绵绵地笑,在酒精的浸淫下重又变成了他的灼灼桃花。这一刻,他们竟又惺惺地相惜起来。这时志玲起身说:“我得上卫生间。”

“还记得在哪吗。” 家明殷勤地问:“我跟你去吧。”志玲嫣然一笑,即没拒绝也不答应,自顾离开座位,转身跚跚地走去。家明对着她一袭牛仔短裙,束出柔韧的腰,浑圆结实的臀,修饰出两条笔直而富有弹性的腿,驮着她堪与职业模特相媲美的身姿,俏洒洒地直入远处的一幢厕所里。他望着她的背影,感到丹田一股热气升起,刹那间流遍全身,由不得一阵心烦意乱,浑身着火般燥得难受,便抖擞清神,咬牙切齿地骂出一句天荒地老的真言,跨着大步跟着过去。

家明跟着志玲进了卫生间,啾着志玲刚好要关门那瞬间,用脚急切地塞在门缝里,肩膀一挤就溜了进去。志玲就娇嗔着:“人家涡尿呢,你跟着干吗。”这儿说着手却没闲,撩起裙子脱了裤衩便蹲坐在马桶上,就听见咝咝滴滴的声音。

就在她拉完毕弓起身子时,家明见着两截玉藕似的长腿雪白如缎,高突的一处地方两片花瓣中细草萎萎那上面还摇晃着滴滴露珠,禁不住双手逗弄起来,顿觉花瓣微张内里咻咻的吸纳,就将志玲的整个身子反转过来,双手掰着她的屁股蹲在地上,立即口吐红舌遍臀萦绕。舔及溶溶仙洞、曲径通幽,徐徐吞吮花心。

志玲整个身子伏在马桶上,只把个丰盈雪白的屁股高高耸起,努力把那地方展现着,直将那肥腻腻、光滑滑、红艳艳的嫩缝儿露了出来,自然淫兴教教炽热无比,那地方翕扣欲碎,里面似有一眼涌不尽的泉眼汩汩而出,把那绒绒纤毫弄得湿漉,家明把条利舌伸得老长在那花瓣探寻一遭,轻轻一触便有一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东西探了出来,如同一小沙弥探首帘前朝外窥视。他在这地儿打滚好些年,把志玲的身子方方面面抚弄个透,怎不识得这小沙弥,每凡她淫火焚身,情炽渴望打熬不住时,这小沙弥就探出闺房披头露面悄悄浮现。他竟将利齿深深噬入紧含慢吐顶钻伸缩,如鸡琢食、如蛇吐信,志玲熬煎不往,竟唧唧呀呀叫出声来,一股热腾腾淫水涌将出来,流了一片汪洋把家明的嘴、唇、脸弄得都是。

家明解着裤带子的手直打哆嗦,连同内裤让他扯到了脚脖子,手扶着阳具就从志玲的屁股后面长驱直入,志玲那儿已是滥溢一片,家明只是腰间一挺,那东西就毫无阻滞的连根尽入,然后他就挺身而出腰送臀,啪啪有声地直击猛撞。一双手却探进志玲的衬衫里,挪开了她的乳罩,就在那久违了的双乳上摩挲。志玲觉得吸纳在她里面的那东西沉甸厚实,知道家明已是好久没使用了,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歉意,油然而来的那丝情愫,带动了身体上的一股激情,下面的那儿就泛起热流来。家明顿觉一烫,那活儿就气势汹汹地膨胀开去,撑持着志玲的下部一阵紧张,一阵痒痒。她觉得那活儿就如同活物,在自己的腹中乱咬乱撕,乱吮乱吸,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一拽一拽的揪扯着,掏空了。

两个身体正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不休,也不留意在外边一双眼睛滑碌碌地偷窥着。这茶座的年轻待者打志玲一到时就心旌旗动,一个夜里那双眼睛就围着她的身上不曾离开过,刚才见志玲离座进了卫生间,就悄悄地跟着,此刻正扒着门缝偷窥内里活色生香绮丽香艳的春光,见着一个白花花的扭动的身子,耳闻着快活消魂的唧唧水响,似鱼嚼水、又似雨水入泥,已是心荡难安、精神狂逸,裆下那物件如火炭般热烙,将个裤子撑得如同戴着斗笠,体内一股炽火狂焰升腾,左冲右突、一个不留神就一倾如注,他不禁紧闲着双眼,尽享这突而其来的快感,遏制不住从心底直冲出来的一声叹息。

这就惊动了内面正尽欢尽爱的一对男女,志玲不禁慌乱地扭开了身子,捞起滑在腿际间的内裤,家明急忙把门打开着探出了身体,就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逃也似地直窜出去,志玲就娇憨地用手擂打着家明的胸部:“我不干,让别人偷看了。”

“别怕,他又不识得我们。”家明见她花容失色,又羞又娇的样子清纯秀丽,不禁用手在她的腮帮上轻拍着。两个人便整齐了衣服一同回到了座位。

志玲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夜了,志玲要给家明想法子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为了安慰他而敷衍了事,这些日子里张庆山已偷偷地找了她,说是为了那一次的鲁莽行事深感不安,要向她赔罪。其实那老头醉翁之意志玲明白,想到那一夜里他久久不放她走,对她痴迷有加的样子。那时志玲就犹豫再三,妨着跟家明的关系还没解决,恐怕受之于他把柄。所以徘徊不决,从进一中跟赵振这些人走到一起,志玲无不为他们奢侈淫逸的生活自惭形秽,不禁为当初一腔热情地跟家明要在大山的学校里过着世外桃源生活的浪漫理想而感慨。每每回到家中,在这狭窄的房间里,无端就生出很多烦恼出来。接着一股无可遏制的倦意像潮汐席卷过海滩一样席卷了她,她双手放在胸前,很快就睡了。

清晨的阳光如一瓶陈酿一样被打开,并毫不殉私地见者有份地倾倒入每一个人类的杯中,便注定每一个人都能分享这种美味可口的阳光饮料,注定那些新鲜的微薰的醉酒的日子将成为一种美好的开始,在漫长的黑暗的世界里突而其来似的明亮。志玲一起床,也顾不得自己精赤着的身子。就心急火燎地翻箱倒柜寻找张庆山的名片,他说上面的那电话很少人知道的,只有几个他的红颜知己或是市里面高层人物才知道,不用通过秘书就直接找到他。当时志玲也不在意,随手就不知搁到那里。她的动静也把她爸她妈惊醒了过来,在她的房间外问道:“倩啊,大清早地找什么哪。”她也一惊,见自己一个身体一丝不挂,这才随便捞了件衫套上,就到门口对两位老人说:“没什么,就找个名片。”结果,却在自己的手袋里面找到了,她坐在床沿上纳闷为何要把这纸片带在身边,也许心底里总想着有那么一天会找着他的。她伸展着自己两条修长柔滑的腿斜躺在床上,就拨出了一串号码,很快就有了回应。

“是我,志玲。”她简单地自报姓名。那一头的声音很模糊,想必他还在睡梦中。她就追着问:“怎么啦,还没起床哪。那我等会再打。”“ 不不不。”他连连说不,这下清醒了,志玲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昨晚跟市里的领导打了一宵的牌子,好晚才睡的。孙老师有什么见教。”这土鳖,就是上一遭厕所泡一涡尿也会夸耀成谈妥了百多万的生意。“我想请你吃饭啊。”志玲把声音放轻放低,让他听来更加娇柔,并没恶意。

“那该是我请才对,只要孙老师你肯赏脸。”他受宠若惊地,掩饰不了的兴奋。志玲就说:“说好了,别跟着那么多人,我可不喜欢。”“那一定,那一定的。”他就跟志玲约好了中午在宾馆的巴黎厅见面。 04-03 14

志玲到了宾馆的巴黎厅时,见张庆山跟他的女秘书已在那里等候了,心中就有隐约的不快。一张脸也就现着不是很喜悦的样子来。志玲娇嗔欲怒的样子让张庆山怦然心动,他让女秘书退下,站在他面前的这女人堪称是他见识过的女人里面最为出类拨悴的性感尤物,现在他能更加细致的打量着她,罩在灰色裙下的身段,那薄绸紧裹着她丰腴的身子,衣领故意敞开着,高高的乳峰显而易见,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两侧隆起部位上的奶头像受挑逗一样紧紧地贴在柔软的裙衣上。走到了他的跟前,她的大腿、腰身、臀部都缓慢地似流水般地颤动,带着一种肉感的诱惑,她岂直不是在走,而是在慢慢地滑动,以她不寻常的体态唤起他的注意,以满足他性欲前奏。

“你不是要我吗,我来了。”志玲开门见山,她清楚对付张庆山不需要多余的废话,那人聪明得快要成精了。志玲的直率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但他也没有显现出过份的失态。仍笑容满面地说:“还在生气啊”“ 那是自然的,我不生气,我不成了什么啊。”志玲那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紧他,高高的胸脯在蝉翼的的裙衣下,以那种不会被误解的性感舞蹈节奏急剧起伏着。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可是诚心诚意向你陪罪的。”他觉得在她的面前竟变得软弱无能起来了,他张庆山在那都是铮铮铁汉啊。他忽然觉得一阵焦渴,伸手拿起茶杯,咽到了嘴里却惊讶自己并不是口渴,终于明白了是身上的那股热焰在作崇。志玲为他续了茶水,随着她的那么一探,她的裙衣上部更加放肆地张开了,她那可爱的乳房暴露在他的眼前。“志玲,你说,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志玲重新坐回到她的椅子上,两条勾魂夺魄的长腿交替在一起,薄薄裙子纵到了膝盖上,露出忪软丰腴的大腿,她的一举一动无不具有强烈的诱惑。“我什么都不要。”志玲咬着下唇说。心中却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快意。

张庆山懊丧自己骨子里对志玲的态度,一见到了她,腰都直不起来。当然,他那里随着年纪的增大已老树一样枯起,遭霜的鲜花一样萎顿。因为闲置太久而成了一样下体的摆设。可那天是这女人让它忽然活起,活起了便不肯死,枯树逢春一样张狂,一回的雨露滋润,合抽出好多条的嫩油油枝条,好多片的碧碧叶子,条条骚动叶叶风流。

待者已为他们送上了菜,份量不多但品质不错,有鱼翅、有鲍鱼,更有一些志玲叫不出名但很可口的东西。就是盛放的器皿也是那么精致,金碧辉煌。志玲知道那是他的女秘书点的,不禁为她的良苦用心而感叹。张庆山为志玲倒了路易十三,那酒通体透明,有志玲很喜欢的琥珀色泽。入得口来醇厚浓郁,回味无穷。

张庆山像只苍狼似的独据在那领地上,酒瓶永远蓄满着醇香的液汁,杯具却永远是一饮而尽的空虚。志玲心中不禁对他有些怜悯:“你不要喝得太猛了。”“志玲,你认我做干爸吧。”他说得过于突然,连志玲也惊讶是否出自于他的口中。“你不是喝醉了吧。”“不会的,小傻瓜,得有名份,我才能让你幸福。”他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那天,当志玲对这种神速发展的关系略感狐疑时,也领略到了有钱人什么叫一诺千金,什么是慷慨解囊。张庆山把她领到了他在城市里的一处秘密公寓,应该说,现在是志玲的了。志玲因为过份的激动,脸庞上显出粉红的颜色,鼻尖上也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她兴高采烈地在宽大的间子里来回奔跑着,不时发出欢呼的尖叫,一切都让她感到惊诧。

张庆山在阳台那边把她逮个正着,他搂住了她,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仿佛从她的身上发出的这样带有感官剌激的香气,同样,她的身子在衣裙里恼人惹火。她微张着嘴,好像等待着他的亲吻。由于是刚刚喝了酒,志玲的两颊潮红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红胜过于名贵口红,晶莹洁白的牙齿在两片红唇间时隐时现,像含着一串玉珠。他们急剧喘息着亲吻在一起,从嘴里喷出惨着口水的热气。志玲把他腰部上的钮扣全都解开,她慢慢地把他的衬衣上身扒开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坦露出来了。当志玲用她的舌头舔遍他裸露的胸部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升腾着对她的渴望,胯间那东西就蠢蠢动弹着。他轻轻地解开她那件肩头扣着四个钮扣的绸裙,任它滑落在她的大腿上,这时,他睁大了眼睛,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她的乳房显得不很丰隆,但却十分结实,直挺,乳头上跷,两点浅浅的紫红像女妖的淫荡的双眼逗引着、撩拨着他,弄得他的下身蓬勃胀起。

这时志玲挪动着脚步,她的衣裙就不滑落到地上,他发现她的裙子里边什么也没穿,当他想到刚才她就是这样坐在他的身边,忽然觉得他是那样缺乏自制,差点就要喷射出来。志玲的腰很细,但臀部却丰满,圆圆的鼓鼓的。小腹坦平略有浮突。小腹的下面,是一个女人精华的所在,先是一丛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经险老到的张庆山从这丛萎靡柔软的毛上看出她是一个性欲特别强烈的女人。喜欢男人像红鬃烈马一样骑在她的身上撒欢,而且极易满足,只要稍加调弄,她的身体就会像大病似的呻吟、扭动,就会如可怜的蛇儿一样愈发忘情地缠住男人一齐登上极乐的顶峰。

她那裸露的身体跟他挨得是那么地近,当志玲伸展她的双腿挑逗他时,他向前倾着身体,非常老练地用舌头调弄着她,志玲把他的脸压在两腿间,她的身体抖动着,一边喘息着,一边把手放到了他的裤裆里摸索,忽然,她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控制,发狂地呻吟着,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是张庆山的舌头像赤练蛇一样在她那花瓣上蜿蜒,他的牙齿正在咬噬她隐藏在毛发中的那处敏感的瓜蒂一样的东西。欲火在志玲的五脏六腑中燃烧,并渐渐向胸腔蔓延。她感到火苗快要从喉咙口窜出。极度的焦渴使她忍不住双手紧搂着他的脑袋,就像捧着某种纯洁祭祀,某种贵重的馈赠。

张庆山的头让志玲搅到了她的胸前,他站直了身来,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睁大了的,看来有些狂躁的眼睛,两个人一齐往卧室里走去。一到了床上,张庆山就表现出像年轻人一样的急迫和冲动,志玲横躺在床上,她的眼光顺着他的小腹落到了他的胯下,最后,落在他盘根错节的阳具上,他叼住她的舌尖,一只手紧紧搂住她,下体慢慢向她的下面滑去,突然,她低低地欢叫一声,她知道那东西蛮横地冲入自己的体内,志玲遏制不住一阵兴奋渗出了好些淫液迎接着他的进入,任由着他在里面横冲直撞,在他猛烈的撞击中,她在他沉重得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寻觅他最满意的位置和角度。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粉红色的气球,随风飘起,悠悠荡荡的在云端里飞行,风嬉弄着她,一会儿将她高高抛扬起,一会儿又将她甩落下来。

志玲一双洁白的长腿紧紧地夹着张庆山的腰际,涌动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识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她两腿间的乌黑中露出了一抹鲜红的花瓣,在他的阳具提起时现了出来,一般粘稠的白渍从洞穴中也跟着喷涌出来,直喷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他看着这香艳的情形,无声地笑了笑。他慢慢地抽插着,尽量延长享受的时间。

他的心里像让熨斗熨过一样舒坦,这么个高贵傲慢的女人臣服在他高昂的阳具下面,这个脱得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一张大床上仪态万方的正驯服的听任他的摆布。

女人在那儿像条蛇似的扭动,零乱的长发散如星光四射,狸红的嘴唇轻轻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伸缩不已的舌头,舌吐如花朵开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动,发出娇柔万般的嘘嘘的喘气声,和狐媚妖娆的蛊惑人心呻吟。这种感觉让他兴奋,让他激动。甚至超过了把精液射进她阴道的那一刹间。

张庆山惊讶自己的骁悍,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领略到已好多年没有了的爽快,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妩媚撩人。志玲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根香烟,调皮地将嘴撮了起来,红圆如樱桃,吐出的丝丝烟雾漂漂渺渺,再把香烟递给了他。然后,这才起身伸个懒腰,赤膊着身子溜下了床。一头浓密的头发飞泻齐肩,就这样婀娜地走进房间里的洗漱间。

志玲很得意地在洗漱间里哼着歌谣,张庆山相信那欢快的曲子是由衷的,是从她的心里发出来的。他也很得意,女人就是男人胯下的空谷野马,只有征服了女人的男人才能征服世界。她出来时,不知从那弄来了宽忪的浴袍,但也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到床边,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笑意,将个身子扑向了他,双手盘绕住他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着腰肢。

“老爸,热水放好了,快洗吧。”他用手捏紧她的屁股,“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儿。”说着,就起床进了洗漱间。志玲像哄小孩一样将老头哄进了浴池里,然后,她再脱了衣服,轻轻地舀水,泼洒在身上,大理石铺着的地板太滑溜了,志玲只有张开双腿努力撑着。池中的他仰头笑着看她,不断地找寻机会骚弄着她,志玲扭怩地闪避着,才进入浴池。早在里面的张庆山已让出一个位置,留待她的到来,当她的身子浸入水中时,他突然反转身来,志玲惊呼着,并用浴巾遮住了身体。

他笑意盎然地注视着她,轻柔地吻着她的额头。逐渐地,志玲接受了他的拥抱,在碰到了他身体时,她由得轻唤一声,她发现自己的双眼迷朦了,肩膀无力,慢慢地,张庆山抱住了她,拿掉了她身上的浴巾,志玲想闪避,但让他压住了,当他凉爽的嘴唇印在她温热的身体上时,志玲觉得格外舒服,在身体紧密贴合着时,他从她的下面抚摸着她的胸脯,在缓慢地揉搓着她乳房的同时,并不停歇地亲吻她,志玲觉得全身已好像水母般地发软,丧失了气力,快要虚脱了一般。接着,张庆山抱起了她的身体,执拗反复地抚摸,另一只手则游荡到了她的下体,一瞬间,志玲的身体颤动了一下,闭着眼睛任由着他摆布。出了浴池的他,在两人身上涂沫着香液,并让满是泡沫的躯体紧密地贴在一块,终于,志玲扭动着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于是,张庆山不顾一切地把她压向墙壁,他沿着她的脊背吻如雨下地,并突如其来的从后面压上,志玲刚想转身,但他强大的力量往她压着,已经将那怒气冲冲通体紫红的阳具顶直了她的里面,志玲的身子如奶油般地溶化了,忍不住弯下腰,把屁股更高耸迎向他,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他仍是激烈地窜动着,好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里。志玲感到了后面的他气喘如牛,全身一阵阵急促的抽搐,赴紧叫唤着:“别在这,我要到床上。”两人也顾不了身上涂满着的香液,手拉着手到了卧室,倒向了床上,张庆山眼见着志玲两只淡红的乳头和紫色的肚脐像三眼女妖诱惑而不怀好意地对着他,顿时那阳具粗硬得骇人硕大,她抽动大腿催促着:“快点给我啊,我要嘛。”他们再一次合为一体了,她闭着双眼,开始摇动屁股,身体让撞击得直打颤,不禁动情地叫唤着:“啊,呀,老爸,真是太好了。”下面的屁股更是大力地抛抖着,身体仰了起来,手指紧紧扳住他的背脊:“噢,我快死了,快点。”志玲知道自己的高潮来临了,阴道里正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好像从子宫里涌出一股让她舒心悦意的淫液,那液汁带着强烈的快感倾巢而出,使她整个人好像腾空而起。这时,她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带着一种呆滞的而泛光的神彩。随即一声高呼,整个身体把他紧紧夹住了,她觉得他也在她里面暴胀着、战抖着,龟头就像触电似的一抖一颤,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急,便有排山倒海的激流向她袭来,她能感到他是那么的强劲,假如不是在她里面,那鼻涕一样粘稠的精液忽地会喷射出去好几尺。他们两个同时到达了欲火的高潮,他全身忪懈地离开了她,摊开了四肢,并排躺在床上的两具裸体都沉浸在爱恋的回味中,志玲紧握着他的手说:“太舒服了。”张庆山又贪婪地抚摸着:“你刚才终于承认了。”志玲在他的撩拨下哼哼哈哈,微微地扭动和颤抖:“ 我承认了什么。”“你不是都叫我老爸了。”他激动而不失清醒。

“我叫什么了。”志玲感觉着他的忘情。

“你叫我老爸了,你承认是我女儿了。我要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举行一个仪式。”他说。志玲几乎有一种成就感,甚至为自已的成熟和艺术而骄傲。她紧紧地拥抱着张庆山,紧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疲沓沓的像个橡皮人。

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不,我要在大山里办,我要名正言顺让你的家里知道。”

“好的,都依你,乖女儿,只要你喜欢,什么都依你。”他边说着手就在志玲的下面拨弄着。志玲跟着放荡地尖笑:“那有老爸对女儿这样子的。”“谁让我女儿这般撩人啊。”说着,就压向了志玲,他感觉到的只是一股热浪,一阵狂飚,一种说不出的激越。

她哼哼地呻吟着:“你说我怎就撩人了,你说什么野话了。”说着便狂野了起来,不停地叫着你坏你坏。志玲更是推波助澜,把两个人的境界又弄得风起云涌。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张庆山才离开,那天夜里他是紧紧地握着志玲胸前那对宝贝入睡的,在他眼里,那真是完美无缺的乳房,丰腴而不肥大,坚挺而不失弹性,仿佛那是两只可爱的小鸟,不紧握它,它随时都会乘黑夜飞走。志玲觉得他有时用力过大,疼得几乎叫出声,但她紧咬着嘴唇不叫,心中却有一种隐隐说不出的甜蜜。

他走的时候搜索了全身,把所有的现金都留下给志玲,并把那手机也留下了。

看他一脸倦容志玲真于心不忍,昨晚也太过疯狂了,总是爱不够。就在刚才吃过早餐的时候,他们还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又来了一回,他已经没有那种勇往直前的威猛强悍了,但热情依旧不变,可惜最后送给志玲的那东西只有那么可怜地一点点。以致在他拍打着她的屁股说他走了时,志玲真想再紧紧拥抱他。楼底下那该死的司机把啦叭按得就象摧命,志玲只能依依不舍地和他道别。

下课的呤声已是响了好久,那些学生还是兴致末尽的样子,没完没了的向志玲提出了好多问题,志玲总是能感到学生们热切的目光,还有的竟是赤裸裸,充满色情地直对她身上女性的特别部位。特别是那些男生,有时总让她有怀疑是否该穿严密一点的衣服,但志玲并不介意,有时还有些很欣赏似的,男人专注的目光总是能激越她的某些欲望。让他们缠得没办法,志玲还是再讲了一会。一宣布下课,她就急忙进了卫生间。

音艺教室旁边的卫生间,志玲根本没有尿意,只是内裤里湿漉漉的让她不舒服,她在那一处垫了些纸。出来时,对着镜子补了些妆,以前这扇镜子确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们传递情感的地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谁开始,那些女生在涂脂抹粉、描眉抹唇之余,都喜欢将自已的唇印吻向上面,或是用口红画出心形的图画,强调了很多次,但都屡禁不止,反而渐演渐烈。那一天志玲乘着上课前的时候,当着班里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的面前,从卫生间里拿来刷厕所的拖布把这玻璃镜从头到尾试擦了一遍,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再往那上面献上香唇。

其实这一招志玲也是从她的老师那学来的,那时候,她也跟眼前的这些小女孩差不多,喜欢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顾盼自怜。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同学也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段日子志玲春风得意,攀上了张庆山这高枝让她受益匪浅,还让家明在大山里重新威风了起来。志玲的聪明就是把认亲的议式放到了大山里办,让所有的大山人知道,如今她已是张庆山的干女儿了,自然,家明也就是他的干女婿。那议式的场面隆重热闹,谁都知道其中是怎么一回事,但谁都笑意盈盈地向张庆山祝贺。就是这段日子里让赵振冷落了,把他急得如同没头的苍蝇,老是给志玲打电话,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志玲也只是嫣然一笑,也不解释清楚,让他急去,对付男人就该这样。

志玲收拾好教具就下楼,下着楼梯时她三步做着二步往下走。后面的女孩子就一齐笑她,志玲不解地回过了头,刚好两腿上下站着二级台阶,上边的腿就弯曲如弓,下面的腿却绷得笔直。就听见有人急促的呼叫:“当心裙下。”志玲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双腿一夹,往下面一看便有男生好几个一溜坐在栏杆中向上仰着脑袋。志玲的脸就发烧起来,这才发现其她的女生下楼时都是那样小心翼翼,尽可能将步幅迈得很小,而且尽往楼梯靠墙的一边走。志玲的脸上不禁一红,偏偏今天穿着短裙,而且她清楚地记得,里面又是丁字型的红色内裤,根本掩盖不了什么,一想到她的下体在学生面前暴露无遗,竟有些心慌意乱,眼里就迷离作色,泛起闪闪的光芒。志玲就是这样,让人偷窥了,反而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好像有一点儿的火星,让心中那股欲火燃烧着了。直到了教务处,志玲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红晕缠绕。

教务处里热闹非凡,却原来是刘主跟吴艳要结婚了,大家商量着凑份子跟他俩贺喜,赵振也在其中。见志玲面红耳赤的样子,王申就上前关切地问:“孙老师,你那不舒服了。”志玲就对笑了笑:“没事,谢你了。”赵振过来,就训诉王申:“快点去记好了,谁让你跑来献殷勤了。”引得同事一阵嘲笑,志玲不禁可怜起他来了,王申总是不分场合环境,做着些不适时务的事。随后,那些同事都知道赵校长心里不是很痛快,借故逃的逃、走的走了,转眼间,教务处竟冷清了起来。赵振就把志玲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他还来不及关门,志玲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狂热地亲吻他,犹如一只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让他惊愕,他们边亲着边跄到了沙发,就在沙发里搂到了一块,赵振亲吻着她的发烫嘴唇,抚摸到了她的乳房,他挪开了她的乳罩,嘴就埋下到了她的胸窝。“不。”他使志玲高兴得大叫,抗议着:“我想立即。”说着把她那丰腴的大腿蜷了起来,自己的双手就要把裤衩脱下来。赵振也让她的激情感染着,解开了衬衣的钮扣。偏偏这时志玲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那声音清脆悦耳,但却让她听着竟是那么烦躁,好像摧命的丧钟。

电话是张庆山来的,他就在校口,等着接她吃晚饭。志玲抱歉地朝赵振耸耸肩膀,摸着他的脸说声对不起了,就整整衣服走了。赵振也风闻最近志玲正跟一老头打得火热,他并不在意,想那六十多了的男人还能做什么,而且志玲是那种情欲勃勃,风情正茂的女子,老头如何奈何得了。还不就是仗着腰杆里有几个钱,不能满足之处全用铜臭弥补。赵振就从楼上看到校门横卧着的黑色凯迪拉克,像海里的一条巨鲸,就把志玲吞没进去,随后摇头摆尾地一溜烟游走了,他嘴里就骂骂咧咧,一串串脏话,像黑色葡萄一样饱实,一样累累垂垂。

志玲一上了车,张庆山就在后座上把她的两条腿提起放在怀里,脱鞋来捏。

她的脚踝弯弯若弓,柔软无比,他真不相信它竟能支撑着这么一个身子,一节节细嫩的五根指头和玉片一样的指甲。突然附在她的耳边说:“我真没出息,每当遇见你的时候就燥得不行。”志玲就朝他的胯间中去探,果然如棍竖起,就解了他前边的裤裆,弯下了头来。男人恐外边的路人见了,用手努力支开她。志玲不依不挠地说:“我已经湿了。”他伸手往她的裙子去一摸,果然也湿漉漉一片,就拧了志玲的鼻子羞她。而志玲却摧波助澜,一张嘴张开到了极致,把他那东西的头儿尽吞进口里,一根舌头就在那伸展舔吮。像志玲这样的女子若在男人面前撒起娇来,比那些黄花闺女更有一番撩人的滋味。张庆山那经得起她这般的拨弄,蓦地产生了一种欲窜鼻血的感觉,对开车的司机说:“德子,再绕一圈,择那人少的地方开。”志玲感觉到那东西迅速地膨胀,变硬,于是肆意地抚弄了一番,终于逗得像一根可怕的铁杵。他舒服地哼着,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亲着,一边把手在她的下面搅弄着,他惊讶地发现只那么一会,志玲的内裤里面已是泛滥一片,还有她的那花丛里的一小花蕾,像一只斗不败的公鸡头那样一伸一昂的颤动。他明白,这女子已经情迫炽热,就抱起了她的身子狠狠地一桩,如同亲吻一样,志玲的下面很熟悉地就跟他那强悍的东西接纳到了一块。她感觉了他的那东西在里面上下左右前后各个角度撞击着,一阵阵透彻的酥麻席漫全身,她不禁长叹了一声,随即咬牙忍住了,继续上下耸动地迎合着他,她真想此时能够摊开四肢躺下来,但车厢里狭小的空间让她只能这样保持着这等姿势,与他的那根东西周旋着。

她像只小母猫一样伸出舌尖舔着他,加倍地剌激他。她的那双柔软的双手不住地在他的头发里摩挲,摩挲得他难忍难耐,如狼低嗥如虎长啸,抖起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枪向她挺剌,她的屁股灵巧地凑合他,双臂紧紧搂住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

她亲吻他的眼、鼻、面颊、唇,亲吻他发达的胸肌、娇嫩的腑窝,吻得他体内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志玲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睁得越发的大,越发的清光闪闪,像一只发怒的小母猫,又逼人又可爱,看得德子发起呆来,不觉怦然心动,一条毛绒绒的虫子在心里慢慢地蠕动起来,搅得他心里奇痒却又无处可搔,有一种说不出的焦燥和兴奋。德子跟着老头好多年,从没见过老头这么张狂着,情欲比他们这伙年轻的并无两样。他悄悄地调整了后视镜,而且是对准了志玲的下体。趴在张庆山身上的志玲裙子被撩到了腰际,一个白皙的丰隆的屁股正上下耸动着,依稀还能见到那丛黑毛染着水珠。他妈的,真白。成熟女人的丰盈体态就像满满一杯上等的葡萄酒,虽隆而不漫溢,没有那个男人见了不想抿上一口,只要他是真正的男人。德子在心里轻叹一声,他没有参加大山酒楼那天对志玲的蹂躏,志玲的身体,志玲那淫荡的样子也是后来听伙伴们说的,他认为他们有些信口开河,胡吹海侃夸张其事。今天总算让他亲眼见识到了,难怪老头为博得她的欢心而拚命花钱从不蹩一下眉头。他把车开上了市效的高速公路上,一个不留神,那车子斜斜地冲向路边的护拦,他惊得头上渗出了汗珠来,精力旺盛的他身体膨胀得几乎崩裂,他不禁腾出一只手隔着裤在胯间揣摩着,就有一腔激情蜂拥而出,那原本通体充血铁杵一样的东西变得蔫蔫巴巴鼻涕虫一样。

志玲感到老头的高潮快要来临,那东西在那里胀大疯长,直顶得她心慌身麻无所适从,她收腹提臀,将阴道的壁肌紧紧夹住,就听着老头一阵闷哼,那双抱着她屁股的手更加有力地抓挠着,汪汪汩汩的精液就在她里面欢欢地激射着。将他埋藏了许久的欲望像洪水一样在她幽邃美妙的阴道里渲泻一空。把她美得不禁也轻哼长叹,感受着欲仙欲死的激越喷溅。

刘春生和吴艳的婚礼是在大酒店举行的,他们俩个都交际广泛,除邀请了学校里的教职员工,还有很多外面的朋友。志玲是和赵振相约赴会的,一路上,赵振就怨声载道地责怪志玲穿得不类不悴,显得不够严肃隆重。志玲穿着流行的低腰长裤,紧窄的下腹束缚得身子曲线玲珑,上身却是短小的体恤,露着一抹白溜的小肚,和那个笑眯眯的脐眼,最要命的是那低腰裤子,稍晃动就见着里面黑色的内裤边缘。大酒店装璜豪华,大堂的穹窿极高,垂泻下瀑布般密集有序的水晶条,闪射出柔和的如霜如雪的白光。当堂一池喷泉,那水珠盛开着如银菊吐蕊,跳珠迸玉,池中有各色各种金鱼,像这大酒店的这些客人,男的个个腆胸突肚。

女的豪乳丰臀,衣着色彩斑谰,花里胡哨。

婚宴就快要开始,宾客们正依次步入座位,杂乱的步履声之后,就是脱外套飘动的一阵凉爽,惨和着汗味。座次的谦让就好有一阵争执。远远的,志玲就见到一穿黄色边衣裙的背影十分熟悉,旁边却是她们校里的王申,待到近了,她见竟是泉静香,自从学习回来后就再也没遇见过,今天在这相聚,志玲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就悄没声色地绕过人堆,猛地从她的后面一下楼紧了她的肩膀,同时把一个笑容可掬的脸伸到她眼前。泉静香也是惊呼上一阵,俩人不顾众目睽睽就亲热地搂到了一块。“你们认识啊。”王申就对志玲说,一双眼极不老实地在志玲的身上乱瞄。

“是啊,你挺有艳福啊,原来我们妹子是和你一家的,咋不早介绍呢?”志玲就瞪了他一眼。王申就自认很幽默地说:“啥时候成你妹妹了呢,那我不成了你妹夫了吗?”“想的美”志玲就把泉静香拉到了她的那一卓子上。赵振当仁不让地端坐在主卓的大位上,其他人知趣地也把他旁边的位子留空着。志玲见赵振旁边只是一个位子,就把泉静香扯到这卓子的另一端里,把王申独自凉到了一边,他还在那边痴痴地呆着,不知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什么。还好,赵振就对他叫了一声:“王申,来过来喝酒”“赵校长,我不会喝啊。”王申从不曾受到如此的抬举,一脸诚惶诚恐受宠若惊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不会的学啊,来。”赵振见王申还纳着不动,起身把他扯了过来,让到他旁边的空位置上,王申就在这主卓上赵振的身旁坐下。志玲就嘴角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嘲笑,还拿眼睛瞟着旁边的泉静香,见她没察觉什么,也就把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就给泉静香挟上一块鱼,说:“妹子,天天都在家干什么呢?”“没什么事情啊,就是看看电视什么的”见泉静香这等娇柔含羞的样子,志玲就越发想逗弄她。

“没找男人玩玩啊。”志玲一脸的坏笑。

“去你的,你才找男人玩呢。”泉静香虽然脸红了,可让志玲这么调侃却没怎么觉得讨厌。

“我当然找了,要不我给你找一个”志玲说这话,一双眼睛就朝赵振那里对泉静香眨巴着,泉静香一下就明白过来,满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把个头低下了,脚却在卓子底下狠狠地蹬了志玲一下。说“你自己找去吧。”“好啊,咱姐俩一块找去啊。”志玲就在她的耳边说。

她们俩旁若无人地自顾你来我往地说了很多亲密的体己话,婚宴也进行了差不多,男人们喝酒时吆喊的叫嚷令人头痛,连续不断的讥讽和恶俗下流的玩笑不绝于耳,他们正在商量着后面的娱乐,听着是要打牌一样,而且还声嘶力竭地嚷嚷要玩个通宵。泉静香经不住志玲的再三怂恿,俩个人就起身离座,说声上洗手间,泉静香却走到王申那里耳语了一番,然后才跟志玲勾肩搭背一溜烟地走了。

她们一出酒店就打了个车,没一会,就到了万重天迪斯科厅,志玲牵着泉静香在人堆里艰难地穿行着,周围有不少金发洋人,也有更多露着小蛮腰以一头东方瑰宝似的黑发为招揽的女孩。厅顶上面纵横交错地搭着巨大的铁架,悬挂着圆的灯、方的灯、长条状的、三角形的而且这些灯都在旋转着。变幻着红的、蓝的、绿的,白炽如昼的光罩,那灯光有时忽闪忽闪、似是而非,有时如同一道闪电剌得你睁不开眼睛,灯光斑斑驳驳五彩缤纷,它们有时变幻着颜色,将你身上的衣服转换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舞池的正前方的小舞台上,驻扎着一支乐队,整晚卖力起劲地演奏着,那声音通过高保真的音响分散在大厅的每个角落中,洪大的、澎湃得像波浪涌动,很清朗、很雄壮,仿佛能托起顶棚并让它飞向天空。这种震动性的喧声充满着整个舞厅,一踏进去使人的灵肉都跟着波动。她们艰难地找到了一处座位,要了两大杯啤酒慢慢地喝着。

电吉它猛地发出丛林猛兽般的吼叫,人群霎时亢奋起来,涌动如潮般地跳进舞池里。他们都象触了电似的摇晃着身体,把头甩得随时要断掉似的。越跳越高兴,越跳越爽,直跳到人间蒸发,直到大脑小脑一起震颤的地步那才是最高的境界。突然,全场的灯光熄灭了,音乐也顿时静寂,霍地,几道闪电掠过,那灯光便好如利剑一样直插下来,呈奇型怪状的树枝形向四面八方伸展,将整个黑暗切割得支离破碎。这是舞厅里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周围的人们纷纷拍手欢欣雀跃全都涌进了舞池中央尽情地跳、痴迷地扭,长腿料动着、裙子飘开了,时而一阵激越的嚎叫,心底的快乐泄露在一种特别的叫喊里,由于愉快的期盼而发光的亮眼睛在周围闪烁着,无论你向那里一看,都看着见美丽的身影从人群中滑过,刚刚消失便有另一个代替也是同样迷人。

探照灯如凛烈的长剑一齐激射在舞池中央。那里,慢慢升起一平台,上面有一年轻的女子扭动腰肢随着平台悠悠升腾而起。她双手高过头顶,两个手掌反滚着变幻出很多花样,一条纤腰和个丰隆的屁股扭得如同错位了一般。志玲在椅子上随着音乐的节拍摇晃着告诉泉静香,那是舞厅里领舞的小姐。这时,音乐更加凄厉激越,人丛也越来越疯狂。领舞的女子把上衣一扯,就剩下了乳罩,隆隆的两陀肉球也跟着节拍扑腾扑腾地跳动,还有着那跟内裤差不多的紧身短裤。志玲就硬拉着泉静香进入了人丛里,她们挤在人群中跟着摇晃,泉静香跳舞虽没志玲那么挥洒自如,但跳得真的快乐,脸发蓝,脚踝发硬,陌生人在这火般的空气里互相调情,没有一只苍蝇可以飞进来并躲过这高分贝和激荡的微粒组成的可怕浩劫。

志玲快乐死了,她跳起舞来幻觉连篇,灵感如泉涌,这是身体过度解放的结果。一个男人在台上歇斯底里地唱着,一只手从背后搂住她赤裸的腰,志玲不知道是谁,也不在乎他是谁。志玲想她已用跳舞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这时,她注意到了泉静香,她也扭动得更欢快,她那黄色的的裙子布料很轻薄,大幅度的旋转也把裙裾带动起来,不小心就会现出内裤来,好像她要把心里那臊动释放出来,她要把煎熬的情欲发泄,她要让身上激越迸流的血液奔放出来。他又摸了摸志玲的臀部,并对她微笑,志玲受不了这漂亮的男人,他觉得志玲很聪明,一脸静莫,也就更加放肆,“你有一个可爱的屁股。”他俯下脸来几乎贴到她的腮边,在音乐里对她呼出热乎乎的气,对着她耳边嚷嚷着,音乐太吵了,志玲就操了他一声,心里却想谁叫你那么漂亮,使她变得神经质,志玲原来不爱说粗口的。这是她很久没有的一句骂人话,倒把自已吓了一大跳,这话说得真带劲,真剌激,真痛快。

不这么说,心里那点感叹,那点震动,那种迭宕,可怎么发泄出来。志玲一下子领悟到人类语言的妙处,怪不得人们有各种荤的素的骂人花样,原来不是污染嘴,而是痛快心。

人流在慢慢在蠕动,把志玲和泉静香挤开了,她的手让人不经意地挽着,当志玲微笑着转过头去,她看到一张轮廓动人的脸,在他随随便便的姿态里有一种让她不安的东西,似乎是猎人面对心爱的猎物时不一般的矜持,他居然也在这里,他漂亮得令人心疼,令人怕自已会喜欢上他但又怕遭其拒绝。小刚光滑的皮肤、高高的个子、做成乱草似般往上竖的发亮头发,眼睛迷人如诗如烟,看人的时候会做出狐狸般的眼神。“好象瘦了很多,谁在折磨你,说出来我替你摆平去,折磨一个美丽的女人是一种错误更是一种罪过。”他可以说出整卡车整卡车的热情的话,说完就拉倒,谁也不会再去提,可志玲还是很享受这种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语言式抚慰。音乐变得柔和起来了,但灯光却暗了下来,那些男女已从刚才的疯狂变得柔情似水了,一对对紧搂着慢慢地挪动。志玲这才记起泉静香,见她自己已回到座位上,就问她:“怎么样,过瘾了吧。” 泉静香没说话,却点了点头,能见到她兴奋的神采洋溢于脸上。那男子走了过来:“倩姐,过来了,跳一会儿去啊。”

志玲就向泉静香介绍:“他叫小刚。”那男子二十多岁,看来和志玲很熟悉。

志玲就让他搂进怀中,婀娜多姿地滑进舞池。

他们不是在跳舞,只是紧贴着相依相偎扭动着,好一会,只是在原地上摆动两腿。志玲全身发出充满快感的战栗,她把小刚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弄乱了,让自已的耻骨擦着他的腿,下腹又是一阵充满快感的痉挛。小刚只故意轻吻着她的额头。“不行,再吻得激烈些。”志玲剧烈抗议着,踮起脚尖把打开的嘴唇贴了过去,开始小刚只是轻吻她的嘴唇,接着仿佛不能控制自已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并四处搅动着,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发料,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并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着终于志玲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跌倒在地上。“你真是个坏孩子。”兴奋得脸上渗出汗的她嘀咕着。

舞厅的散座中却是昏暗的,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面对着面还是不能仔细地看清眉目,黑暗更能激发热情,黑暗更能使人明目张狂。回到了座位上,没见着泉静香,志玲想她必是上了卫生间了。小刚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志玲的身上胡揣乱摸,志玲已是让他撩拨得情欲炽热。每个台上放着小蜡烛,那飘逸的火苗也象在撩拨着心底的欲望,还有醇酒、鲜花和各种饮料,浪漫温馨醉人情怀。在这片豪华奢移放纵当中,让人会闻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种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泉静香回来时,志玲正和小刚亲吻到了一块,光滑的手臂、白晰的肩头、裸露的脊背,还有后脑勺和排红的脸。他们急不可待拥在一堆,各自在对方的身上摸索,两个人接吻了,小刚用左手搂着志玲和腰并轻抚着她,右手隔着裤子在她的屁股上揉搓着,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并用舌头吸吮起来。志玲一边做出了猛烈的反应一边把手从胸间伸进他的衬衫里面用指甲抓挠他发达的肌肉。东子就过来了,这小子一下就瞄到了泉静香,热情地对她说:“你是和倩姐一起来的吧”“是啊。”泉静香扬起春色荡漾的脸。

“我是倩姐的弟弟,我叫东子。”东子对付美女很有一套,他一直微笑着,眼睛灼灼如桃花,伸出手来和泉静香紧握了一下。志玲不禁暗暗地叫苦不绝,放纵地笑着在小刚的耳边说:“泉静香这下完了,落入魔爪。”这才大声地对东子说:“东子,这是你白姐,好好照顾着啊。”“ 放心吧,倩姐。”东子就彬彬有礼的邀着泉静香步入舞池。一曲终了,俩人已是好熟悉的样子,东子不知逗了她什么,泉静香放肆地大笑着,还极亲昵地推着东子的后背。东子过来对志玲说:“倩姐,这里太噪杂了,不如重找个安静的地方。”志玲觉得也不错,就点了头,小刚就说:“出门旁边有个酒巴,我们到那吧。”几个人就鱼惯地走出来。

到了酒巴,又是另一番境地,这里静寂得像世外桃园,只有悠远的钢琴声若隐若现地轻泻着。他们叫了东西,自然少不了酒。现在四人已是经径分明自成一统,东子和泉静香挨在一椅子上,泉静香整个身子已趴进他怀里,对东子那只环绕在她腰肢上肆意轻薄的手只是象征般地扭动着,说不清是在逃避还是在怂恿。这边志玲更是坐到了小刚的大腿上,让他轻轻地搂住了,把头放在志玲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她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志玲的心里引发一阵天鹅绒般的柔情。

小刚的一双手慢慢地抵住她的小腹,一双手也慢慢地触动了她的臀部。这使志玲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已经很夜了,酒巴的待者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着看着他们,志玲却无半点的睡意,见泉静香也像意犹末尽,兴致很高的样子,她提议不如到她家里去,立即得到那两个男的热烈的响应。志玲就招呼来待者结了财,一行人打了车就往她家。

进了门,志玲把所有的灯都开着,眩耀地对泉静香说:“你还没到过我家吧。”

泉静香四周转了一圈,惊诧地叫唤着:“哗,倩姐你好了不起啊,住这么大的一房子。”志玲从冰箱里拿出水果、饮料,然后,冲他们一笑:“你们随便,我要洗个澡。”当志玲刚进入浴室时,小刚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并且在她的颈项间热烈地亲吻着,他掀起她的体恤,迅速地顺着她的脊梁直吻下去,动手拉落了裤子上的拉链。志玲扭动着身子想躲开时,长裤突然往下滑落,露出了她丰腴的一双玉腿。小刚又把她反转了过来,解开她的胸罩,白细坚挺的胸脯立即呈现在他的眼前。蓦地,志玲被压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她想叫喊,但好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志玲身上夹杂着汗味体味香水味使他陪感剌激,他粗鲁地脱下了志玲的内裤,而且自己也极快地裸露了下半身。志玲的内裤被脱下的那瞬间,她感到了一种受强奸的气氛,同时,她也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立即,他的手探索着她的下身,他们俩个如猫一般不断调情,不久,小刚的指尖探进了她最敏感的阴道,那种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他的手指如拨竖琴般抚上又抚下。志玲喘着气,任凭他除却了她身上的仅有的布料。她躺在浴室的地板里,一丝不挂地张开大腿,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吟哦回肠荡气的神秘歌谣,放浪得不遮不盖,妖娆的没遮没拦。

小刚挺着健壮硕大的阳具,心急火燎地直插了进去,让志玲感到了一阵激动的充实。她竟有些不可自制地呻吟着,随便他的深入继续,呻吟转换成了呼唤,声音愈来愈大。

小刚疯狂地跟着叫喊,激烈地晃动着身体,他的声音沙哑,且“呃呃呃。”地发出叫喊,尽管志玲仰着脊背,但仍能感到有般爆发的热浪,他沙哑地叫唤着志玲的名字,不久身体抽动了一下,一切重归于平静。当她恢复了意识时,他已趴在她的身上,然而,志玲仍然可以感到阵阵的抽动,她尽情地享受这快乐的余韵。

志玲这才走进淋浴的莲蓬下,把水掣开得大大的,让水像针一样从喷头激射着,她正对着水叉开了双腿,挺着胸腈。双肩后收,尽情地享受水的冲击,水珠拍打在她的身上四处迸射,本能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倩姐,再进来一个好吗。”小刚说着。

“那你要先求着我了。”志玲放荡地笑着。小刚就跪求着:“你要怎样,我就怎样,宝贝。”说着,蹭到了志玲的脚下,一根舌头就贴在她的下面。“不要的,那还在流着你的精液。”志玲努力逃避着,他的只是模糊的鼻音:“你的也不少。”志玲不禁呻吟一声,头向后仰靠着,用力靠在瓷砖墙上的支架上以免滑倒。小刚站起身来,用双臂抱着她,回到了卧室。卧室里的门并没关严实,听见了客厅里泉静香咿咿啊啊的呻吟声,志玲就挣脱开小刚,到了门缝朝外窥探。泉静香已是赤条条一丝不着地仰躺在长沙发上,东子趴在她的上面,腰肢和屁股正奋力拱顶,那急风暴雨般的节奏把泉静香乐得手舞足蹈,跟着也扭腰送胯地如薪添火助着兴致。志玲看得不禁一个身子靠向墙壁上,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小刚上前搂紧了她,笑嘻嘻地说:“你像个没了骨头的布娃娃。”“我一身都酥软了。”“我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这是泉静香急促的叫唤,只见她一头黑发摇晃不绝,双腿高举紧夹在东子的腰间,整个身子都已悬空起来,东子奋起猛地耸了几个,也轻喊着,志玲能见到他的屁股在快速地抖动,然后,才慢慢地倒在泉静香身上。“姐,你这下边真紧,跟你做爱真舒服”东子就摩挲着她的脸说,跟着就一双手在她的乳房间放肆地揉捻了起来。

“你弄死我了,我真受不了了。”泉静香的脸泛着幸福快乐的光彩,斜飞着媚眼说……

“要不是白姐下边这么紧,我还得半小时”东子埋下脸,在泉静香的乳头上轻舔慢吮。志玲就扔下一句:“那边有空房间。”说完,关闭了房门,扯着小刚扑到了床上去。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小刚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把骨骨节节的乏困逼了出来。他找了一根香烟叼在嘴角点燃。躺在他身旁的志玲赤身裸体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来似的一动不动。他想起了沙漠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毛拉子草,草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小刚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志玲高耸着的屁股上面,粗硕了的阳具如同长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草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接着他把烟雾喷在她玫瑰红的头发,钻进头发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慢慢地升起。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志玲的嘴唇。志玲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罗,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小刚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志玲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处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你还要啊。”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小刚那根魔棍尽根吞没了。

小刚有着年轻男子汉特有的精力,对他几乎狂暴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志玲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性交之后转醒了过来的志玲,用有些胆怯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就爱不够啊。”“因为姐太迷人,那个男人都一样的。”小刚说着,用已经恢复了的体力再次发狂般地迎接了志玲。“真的是一个超一流的高手,你又把我的欲火勾引出来了。”志玲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像是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志玲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这个雄健的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而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又是多么不容易。

当他们又经历了一阵高昂激越的高潮,才发现已快到中午了。出到了客厅时,东子正独自对着电视,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泉静香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志玲边走边挽着头发问。“是八点多就走了。”东子说着眼睛不敢正视她。薄而透着轻纱裹着一个绝妙的胴体,窄窄的双肩徐徐地细下来,一根绸带子束在纤细的腰间,隆起的胸脯含蓄地暗示着什么。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细下来的圆润蓦地舒展膨胀成一个诱人的空间。“小刚哪。”东子问。

“软绵绵的,下不了床。”说着,就咯咯咯地放纵一阵大笑。东子就起身朝那房子里探头,志玲随后才说:“说笑的,洗澡哪。”东子一只手就按捏在志玲的屁股上,志玲拍开了那只像火钳一样滚烫而危险的手。走到了长沙发上,东子就跟到了长沙发说:“倩姐,你知道身上那一处最惹人吗?”志玲仰起脸问:“那里啊。”“就这屁股以上的,我已经注意好些时候了,你要坐下,简直像一小提琴。”志玲让他给哄得脸上现着明丽的笑。“你说东子,昨晚你对泉静香使了什么手段。告诉你,她可是良家的少妇。”“倩姐,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就一点西班牙苍蝇,就把她乐得那样。”东子挨着她在沙发的扶手坐下。看志玲的背实在像琴,心里便有些痒痒的,一时把持不了,正要把手掌伸过,却怯了下来,只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脊骨,戳得有意无意。 04-03 15

“我告诉你,泉静香是我的妹子,你要好好地待她的。”志玲正式地说。东子赴紧答应:“那是那是,不过,倩姐,那白姐真够味儿,一脱衣服,那身段,那皮肤,真的让人受不了。尤其是她的奶子,软呼呼的,没得说了。”“又在胡吹什么。”小刚走了出来,他赤身只围着大浴巾,手中还有小一条的毛巾揉着湿淋淋的头发。东子赴紧挪动位置,从扶手挪到了沙发的另一端。“东子。咱该走了。”小刚招呼着他,东子就对志玲横卧在沙发的身体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垂涎。

下午快放学时,志玲就给泉静香家去了电话,是王申接着,说泉静香还没回家。

问志玲有什么事吗。志玲就应酬着问他昨晚打牌赢了没有,要他请客的。电话那头王申好像恋恋不舍,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志玲也懒得理会他,就挂掉了。

回到家里,觉得好冷清。老公家明要周末才回,她的干爸张庆山这些天去了南方,赵振又沉迷到了牌卓上了。就再往泉静香家打电话。“妹子,咋没找姐姐出去玩呢?”还好,泉静香已回家了,志玲就斜躺到床上,在电话里问。

“不行,我受不了那地方,太闹了。”那边泉静香甜甜地说。

“东子都想你了,晚上去啊,要不就到我家来玩,昨晚玩的过不过瘾啊?”志玲笑着对她说。其实她这时也正想着小刚,一想到他年轻的肌肉紧绷的身体,志玲不禁涌动了一阵热潮,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别乱说,他想他的呗,跟我有啥关系。”泉静香说得好像很冷淡,但志玲听得出那是她故意装腔作势的。志玲说说着:“行了,妹子,你不也玩的挺高兴的吗?”“再说吧,去我在给你打电话”泉静香突然一阵慌忙,想必是她老公王申在了身旁,急急就挂了电话。

志玲从没如此冷清过,正当她百般无聊的时候。家明却回到了家,同时,也带来了小北和他的媳妇。小北刚一进门就嚷嚷着:“姐,我们俩口子看你来了。”从他们认做干亲起,志玲跟他已是前嫌尽弃,小北总是单呼志玲一个姐字,那样透着股甜腻腻的亲情。那时,在张庆山的授意下,家里的人都送志玲见面礼,就连小燕也从脖颈上摘下白金项链送给志玲,小北却别出心裁地只给志玲一金卡。

后来志玲偷着在银行里一查,卡里竟存进了整整十万元。这份丰厚的礼物让志玲领略到了他的豪爽,同时,对于这张家的公子也有了另外一种眼光。

家明只带着一个小包,他进卧室的时候就抱怨志玲,怎么把那房间搞得乱七八糟的,像大军刚撤退时的狼籍。那些丝袜、口红、香水、润肤露、胸罩、内裤,扔得到处都是,让他有点踌躇,费了好多的劲归了类,放在他认为该放的地方。

志玲在厅里给小北夫妇沏着茶,一双眼珠却时时对着房间,家明的突然回家真的让她措手不及,她想床单上一定有昨晚跟小刚的蛛丝蚂迹,至少那些精液的白渍依然残存着,不管是她的还是男人的。

“你们随便,我要服待老公洗澡了。”志玲尽管心急火燎的,但脸上还是堆着温馨的笑容。小北就对媳妇说:“瞧见了吧,这才是老婆。瞧人家那素质。”志玲在卧室里就娇嗔地对着家明:“领着别人到家也不言一声。你看人家,连内衣内裤都没穿着,都让人笑话了。”志玲的一句话就把家明的情欲撩拨出来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琐屑东西,把志玲搂了过去,嘴里急着说:“我瞧瞧。”边说着边掀着她的睡袍,志玲在他的怀里做出柔若无骨的样子任他胡闹。他的嘴唇慢慢升了起来,寻找另一片温润的唇。“不要嘛,烟味好重的,快洗澡吧。”志玲将快要挨向她的脸推开。家明只好说:“好吧,我洗澡。”就乖乖地进了洗漱间里,志玲急忙换过了床单,这才轻舒一口气斜靠在洗漱间门框站着。

“小北刚好跟媳妇要进城,我也就跟他们的车来。反正明天也没课。”家明一边冲着头上的泡沫一边说。待洗干净了头发发现,志玲已没了踪影。

志玲在客厅里正跟小北谈笑风生,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志玲不端不正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条腿勾住了沙发的扶手,高跟绵金拖鞋荡悠悠地吊在脚尖,随时可以啪的一声掉下地来。不断的咯咯咯的笑声旁若无人地回荡着。小北听着志玲说话,她脸上的表情很丰富,而且总是煞有介事地用纤细的小手比划着,他就被煽得坐不住了,心里便有一种异样的内心的焦渴,似乎这女人不是用嘴在说话,而是用丰满的乳房或是漂亮的大腿甚至是那地方说话。

小北的媳妇凤枝志玲只见过一面,还不那么熟。齐眉短发,白胖面皮,套一件纯白西式裙衣,下着紧臀短裙。在志玲眼里,这小媳妇就像野地里的一株野花,饱满的身体洋溢着健康的生命力。眉眼倒是俊秀,只是神色总是郁郁不欢,满腹心事的样子,她对志玲在家里轻挑的衣着和举止有些隐隐的不快,时不时用警惕着的眼光扫瞄着老公。家明这时出来了,问是到边吃饭还是在家里,小北正一双眼在志玲活泛乱跳的,就随口答着:“简单点,在这吃。”家明就换了衣服,出门去了。

吃过饭,小北带着他们到街上狂购一番,他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志玲,不好意思美其名要给媳妇旧貌换新颜。自然地,逛得多的是服装店、百货商场了,小北这人很细致,只要志玲的对那些商品眼里有一丝眷恋的,他都毫不犹豫,慷慨解囊,一掷千金眼都不眨巴一下。在珠宝柜台上,志玲看中了一条镶钻的项链,特别是那坠着的红宝石,有指甲那么大,晶莹剔透,志玲让那小姐拿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胸间比划着,兴奋的神色洋溢于表,只是价格不非。志玲恋恋不舍地走开了,却寻不着家明他们,径自往服装部去了。那里的名牌时装高挂低摆,一行行、一列列密密层层地很快就将志玲淹没了,她拎起了一件衣服,觉得不错的很适合自己,旁边的导购小姐也怂恿着她试试,便拿着进了试衣室。还没等她关闭上门,小北却钻了进去,他打开了手中的丝绒盒子,一个子就递到志玲脸前,志玲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就是刚才看中的那条项链,就颤息着问:“送我的吗。”“自然的,不过,我要帮你戴上的。”小北说。把志玲乐得眉飞眼舞,就伸过脖子,妩媚的眼风抛向了他。小北凑上前,把那项链给她戴上了,又不失时机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志玲也不逃闪,装着不曾察觉的样子,自顾把玩着那晶莹的宝石。试衣时,志玲让他空手拿着衣服,站到一边,毫无羞意地脱去衣服。她像剥香蕉皮,很精心、很艺术,把自已慢慢剥得半裸,那三样剩在身上的女人小玩艺儿,更衬出冰雕玉琢的胴体的美妙。小北对这女人心往已久,还有一段不愉快的往事,尽管他也曾亲吻过她,而且还强奸过她。但像现在这般,看着美人推云出岫、扫雾观花似地大面积展露,小北还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她那肌肤比别的女人洁白,试衣室内的灯光一照,恰如绸缎一样细滑。那乳房像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拨健美,缕花乳罩太小,仿佛只能遮住乳头,大半个雪白的乳根都露在外面,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她双腿修长结实,与身体的其它部位一道,向空中散发着一丝幽香。他岂直无法形容这股香气,如兰如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她对于他的魂不守舍仿佛视而不见,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他莞尔一笑,她就能看透此时此刻男人的心。她不急于穿上衣服,而是继续让玉体春光大展。小北在她的挑逗中已是欲火焚身,他把志玲整个身子从背后搂住,搂着紧紧的,而且胯间那一处直往她的屁股中压迫,隔着他的长裤,他只觉得那东西如陷软玉,随着,就一阵激越的暖流从小腹里倾涌而至,一鼓脑就奔泄出来。志玲知道是那么回事,也不禁闭上眼睛,长哼了一声。

她回到头来,捧着他的脸,深情款款地亲到了一块。当他的手指有幸在女人的全身游走巡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像穿了花样冰刀的脚趾,而她的皮肤则如同新浇了水的溜冰场,行走在上边有滑不留足的感觉。

现在的志玲跟以前的那个大山里的不同了,遇到了小北这么个人,她绝不手软,也不会心疼他的钱包,于是,身上穿的,从里到外,长衫短褂。家里用的,吃的,不论青红皂白,尽量搜罗。将小北的的车子装填得密密麻麻,四个人坐上去显得都拥挤了些。车子一摇晃,那有梭的宝石便在她的心窝上一忪一贴,像个红指甲,抓挠得人心痒痒的,不由得笑了出来。

回到了家中,志玲就急不可奈地从卧房里将家明摧了出去,拉着凤枝进去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了。这是一款三件式的套裙,蓝底白花的裙子,薄亮轻柔的体恤袖裙衣,又有一件蓝黑色的麻纱马夹,没领无扣,质量高挡款式极好。凤枝就脱身上的衣服试穿着,志玲一边帮她穿着一边说:“妹子,你胸前的这两陀,真是招男人的眼珠子。”凤枝说:“但家里头的男人眼瞎了,已好些时没抚过它了。”穿着了,就自己往镜子前照,连声叫:“不好,不好,片片扇扇够多,不适合我的。”志玲对她说:“这是名牌,讲究的就是这些,你个儿不错,穿上了呼呼啦啦,又飘逸又潇洒。”志玲说着,自己却穿上另一件灰色的长裙,后背有一道小布条带子交叉成的装饰,志玲在镜前扭着看了,欣赏腰部的装饰,屁股微微蹶着,细腰突现,交叉的布条带子乍贴不贴的好看。凤枝连声称道:“真好看,就是后背那儿露得太多。”“那没什么,后背又没长什么东西。”志玲就笑着说,凤枝手拧了她的大腿内侧上,疼得志玲踮脚在地上跳。两个女人为了衣服兴趣蛮高的,一下子那隔着的距离拉近了。“倩姐总是穿得那么好看,从里到外,就连裤头也那般艳丽。” 凤枝由衷地说。“女人嘛,就那么一块私处,当然要穿好些了。”

志玲接着又说:“你看你,外边的衣服花里胡梢的,可一脱胸罩皱皱巴巴,裤头破破烂烂。”凤枝眯着眼在镜子前看着,却“噗” 地笑了,说:“这就是女人,过些年有了孩子,又该念叨着孩子了。”“女人活着就是可怜,总是为了别人,穿着漂亮也是为了让男人看的,没听说,世上没有女人,男人就不会去修厕所。世上如果没了男人,女人就想不起去美容了。” 里面俩个女人正说着热闹着,外间的俩男人却是默默地喝着闷酒看电视。好多卧室里留有一道缝隙,小北依稀影影绰绰能见着一些,也就懒着跟家明搭话。而家明却心急火为燎地等待着志玲完事,憋了一周的那般欲火此刻正在他的体内盘旋,直烧得他心头酥麻悠荡的难受。

啾着凤枝刚从卧室里出来了,就急切地往里进去,见志玲还在对着那些新衣服美滋滋地比划着,过去搂着她就强行求欢。志玲急着叫喊着:“那门,那门,关了吗。”然后,就躺向了床上,张开了双腿,家明这边刚关好了门,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人刚一爬到了床上,身上也差不多赤裸着了。也没有做些过渡的前戏,粗鲁地把那东西冒然长驱直入。家明觉得进入时有点涩滞,他知道志玲容不得他几个抽送的,果然,他猛然几个努力,志玲那里面就已淫液汪汪地渗出来,龟头如同干渴了的动物,一经那淫液的浸泡,有了生命般地暴胀了好多,一阵急风暴雨的冲剌,把志玲送上了九天云端里,她的脸上春意洋溢,一双眼睛已汩汩泛光,嘴里头轻哼慢吟,很是惬意地享乐着。

另一间房子里的床上,小北也将胯下的媳妇当作了志玲,穷凶极恶地猛撞狠击。凤枝对于近乎狂暴的小北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也就放荡地把一个身子滩开着,闭住眼睛任小北胡作非为,当她从欢愉过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他说:“今儿是怎么了。”小北也只是随口答道:“也许是新地方吧了。”

其实小北只是敷衍着她,说着再次搂过了她的腰,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把凤枝的腰臀都悬了起来,一下子,凤枝就让他奋力的抽送鼓捣得死去活来,闭着眼睛喘息着说:“真想经常这样。”小北也不答她,抓住着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

凤枝开始还说有些疼,后来就说出了一些女人不应该说的污言秽语来,这些话却助长了小北的兴趣,她也使出浑身的解数奉迎着他,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中。好一会,凤枝微微睁开了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起来了,小北向她发射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着能量的再次聚集起来。

早晨刚到七点,小北就敲着志玲房间的门。那门倒没关紧实,轻推着就开了一条缝,小北放眼望进去,只见志玲夫妻赤膊着身子,正相拥而眠。志玲一个白花花的胴体像蛇一般地缠着家明,手中还紧握住老公那已是疲软的阳具。她一条腿横架在家明身上,把那个丰盈肥美的屁股翘起如小山一样隆起,小北也就觑着屁股那处毛耸耸的地方,还渗香流蜜地淌着晶莹的水珠。他的体内不禁一阵燥热,一股火苗升腾而起,下腹就跟着涌动,那东西随即直挺挺抬头致意。他觉得这样末免不雅,只好折回到客厅里,待心里平静片刻,才敲响他们的房门。

志玲夜里跟她的老公在床上经过一番翻云覆雨的激战,把家明折腾得浑身软塌塌,自己还觉得意犹末尽,她不知怎会这样子,情欲勃发春意溢然,对于性爱越来越痴迷沉溺。此时,他们的床上已是混乱一片,地面是俩个人脱掉的内衣裤,一条被子也半搭拉在床沿上,听着门外的响动,就推着家明。门外,小北朝里面说着:“起床了,饮茶去啊。”家明应着,胡乱地套着衣服,起身开了门:“这么早啊。”“晚了寻不到座位的。”小北说着,却把眼睛直勾勾地从他的肩膀越过往床上瞟,志玲半仰起了身子,一双手插到头发里,把纤纤素手当做了梳子,插入流云也似暗红光润的长发里,从下往上梳,光洁的丰腴的手臂一上一下摆动,牵动背部腻滑如玉的肌肤和玲珑浮突的胴体,弄出很多诱人的姿势。小北艰难地咽下唾沫,又恐这么偷窥着让家明疑虑,只有强忍着心头的欲念转身了。

进了自己的房间,凤枝正在镜子前描眉涂粉,身上只是一件乳罩和内裤,坐在丝绒的圆凳上,那屁股肥大丰硕,肉嘟嘟的充满诱惑。小北就从背后搂了过去,一双手也就在她的胸前揉捻不止,眼睛却闭着幻想着这肉体就是志玲,这么一来,胯下里不由就挺拔怒张,在裤子撑起如同顶起了帐篷。凤枝就笑话他:“总是这样子,你是吃错了药吧。”说着,解开他的裤裆,把那东西擒了出来,蹲下身子用嘴叼着,吮吸间双手捧着他的卵袋,摩挲着抚摸着,自己那儿兴趣也跟着就来了,只觉得下面空荡荡没有了着落,情炽间双腿就扩张开来。双眼住上一瞟,见小北犹自沉迷在她的舌头逗弄中,眼里的余光一览猛然惊觉,原来房间的门没掩住,却看到客厅里家明已穿载齐整坐在沙发上对着他们不怀好意地讽笑着,一张脸随即羞愧得红彤彤,忙推着小北,逃也似地避到了房间的另一角落里。

志玲磨蹭着是最后一个下楼,凤枝已等得不耐烦了,吵着让小北把车子开了到了楼梯那里。好一会,志玲这才花枝招展地出来,经过一阵精心的化妆,使她看起来更是艳丽媚人,一袭黑色的西装套裙,那外套却是没有钮扣,里边却是雪白的胸衣,长刚及脐,露着肚皮的一溜雪白,下面却是及膝短裙,小北发现今天志玲穿了丝裤子,以前倒没见过,只知道志玲小腿的肉洁白无遐,从不掩饰地裸露出来。但她穿上黑色的网状丝袜却又是一番风情,隐隐约约欲露末露的感觉更是惹人心存遐念。她上了车子,在后座中跟凤枝坐到了一块,凤枝就一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细着嗓子笑道:“倩姐,真的好性感。”志玲就咯咯地笑着:“现在凤妹子知道性感了。”随着就依附在她的耳根悄悄地说:“男人就喜欢这调调。”凤枝也就跟着荡笑着,引惹着坐前排的家明回过头来。“那定是家明最喜爱的了。”凤枝也悄声说,志玲就搂过她的肩膀:“何止是他,是男人都这样,你不想更多的男人吗?”“我怎敢啊,你把老公借我啊。”凤枝说得春情泛荡。

“好啊,敢情我俩换着玩。”志玲拍打着她放声大笑。

小北把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就有穿制服的待者过来帮着开车门,凤枝好像不好意思,对着待者忙道了声谢。志玲扯了扯她:“不用的,有身份的人是不说谢的。”就跟家明在大堂里等着泊车的小北。凤枝在玻璃门里瞥见她自己的影子,她穿白色的紧身无袖上衣,那双手臂光滑地敞露出来,下面却是半截的热裤,尽管这身衣服也价格不菲,品牌不错,但穿在她的身上,还是显着有点不伦不类,对着志玲那种雍容高贵,越发觉得非驴非马。凤枝对着玻璃门扯扯衣襟,理理头发。她的脸是平淡而美丽的小圆脸,眼睛长而媚,双眼皮深陷,直扫入鬓角里去。

觉得附近有种眼光如水般倾泻在她身上,她大胆地迎着那眼光,见家明正对着她笑,两个人四颗眼珠子,似乎是用线穿成一串似的,难分难解。家明也觉得,凤枝其实也算是美人儿,只是面部的表情稍嫌缺乏,就是因为这呆滞,更加显出那温柔敦厚的古中国情调。

小北走了过来,电梯拥挤着好多的人,在人头簇拥之中,他鲁莽地撞出一个位置来,拉着志玲一起到了角落里。电梯超重了,蜂鸣器嗡嗡地警告着,那门怎也不听叫唤关不了,七嘴八舌地吵嚷着下去几个人,小北和志玲早已在最底的一角,他也不顾乱吵吵的其他人,贴着志玲的后背,把脸凑到了她的颈窝里,一只手伸出触了触她的头发,接着又顺势往下移,滑过了她的颈项,便到了她的脊梁骨。志玲一面逃闪着,一面摇头,怕让就在眼前的家明看见了,又不敢回头说他,就将手背向后面一推,没想到推向他肚子里的手掌却碰着那一根硬邦邦的阳具,心中不禁一凛。也就隔着他的裤子在那儿狠狠一捻,摇晃着揣摸把玩,终于是下去了几个人电梯才得以升高,升腾的速度让人有些失重的感觉,志玲不仅是身体的重量,还有一颗心也提到了喉咙间。在这众目瞪瞪之中的调情总能让她生出甚于平常的兴奋来,只可惜一个子就到达了他们的楼层,尽管是如此短暂的抚弄,志玲知道她的下面已是湿透了,裤子里贴在那特别敏感的地方凉丝丝地极不舒服,而且今天她又偏偏穿上了丝裤子。

出了电梯,凤枝见小北额间渗着汗珠,就爱怜地问他,小北随口应道:“电梯里太闷了。”志玲递过去一个暧昧的微笑。引座的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了一包厢里,港式早茶吃的不是茶,而是那丰盛的点心,小推车络绎不绝地游晃着,热气腾腾的点心让人眼花缭乱,小北一下子就搬了好多堆在卓面上,一伙人喝着菊普茶品尝着精致的点心。这时,小北接了个电话,脸上堆着高兴的神色,放下电话,小北起身给每个人续了茶,到了家明跟前说:“老兄,你那事定了。”说完得洋洋地朝志玲望着,那样子就像等待大人夸奖的孩子。家明脸上流出了深切的期待,兴奋地追问他:“什么时候定的。”志玲就娇娇地嗔道:“你们说什么哟,我闹不明白。”小北笑笑道:“反正今早这顿是家明请客。”“这有什么,只要那事成了,什么都好说。”家明拍打着胸膛。

“是你说的,可别反悔了。”小北说:“就在原校提拨,教导主任。怎样,满意吧。”家明立起身来,举着茶杯说:“我就知你行,我终于是熬出头来了。来来来,以茶当酒。”志玲见老公满脸涨红,梦已成真的喜悦洋溢于表,想着他也不容易,多少年了,又经历了当初的那件事,心里也为他暗暗地高兴。“好说,好说,咱兄弟,没话说的。”小北也爽快地应着:“ 不过,该喝点庆祝。”家明就要来了酒,叫嚷着全体都要喝,为他仕途的进步干杯。

没会儿,他就醉醺醺地分辩不清南北,他东颠西倒地拿着酒杯踱到了凤枝跟前,硬是要她跟他碰杯,一个蹉跄,又险些跌到凤枝怀中,倒是凤枝手急眼快地将他扶住了,志玲也过来帮衬着,他一边搂着一个女人,醉眼朦胧地却将嘴凑到凤枝的脸上,在那儿叼啄,把那酒味濡涎弄到了她的脸上。凤枝恼也不是,逃避也不是,拿眼瞧了小北,他却自顾地一旁冷眼看着,嘴角里还挂着嘲笑。这时,正好小北离开了包厢,凤枝也就放心大胆得多,无所顾忌地任由家明轻薄,还拿眼对着志玲,那样子好像对她宜告,是你说的,老公借我一回了。

志玲见凤枝在家明的纠缠中半推半就的样子,情知再呆下去一定搅了一出好戏,何况自己也想着小北。索性也就起身离开,在门口等到了从卫生间回来的小北,挥手示意了他,俩人就先行回到了家。

刚进得了门,小北就从背后将志玲搂住了,同时用脚轻轻地把门勾合,志玲做状地扭动着身子,手举过头顶,却把夹着发鬓的钗子拨了,回过头来,一甩那暗红的秀发也随之一舞,倾泻在肩。她迷人地一笑,猫眯一样伸出红红的舌头在丰满而艳丽的嘴唇上绕场一周,淘气的摇一摇披拂着夜色一样浓密头发。小北噙着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进去,志玲就紧紧地含住着,一种飞旋立即攫住了他,志玲的吮吸娴熟而且老练,感觉就像是一场温柔的雪崩。志玲脱去了自己的外套,还有裙子,她还要再脱。小北按住了她的手臂,志玲黑色的连裤丝袜让他觉得有种另样的诱惑,那囚禁在网状里面的火红三角裤以及周围洁白的肉体更让他觉得色彩斑澜,他不禁从喉咙底里长长地叹出了一声,一阵激越的冲动,好像小腹下处那跃跃精液快要奔腾而出。他忙把志玲放置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自己气喘吁吁地解开裤带,一双眼睛还没忘了饱览斜躺在沙发上那迷人的胴体。

志玲面对小北健硕的躯体,眼睛里不加掩饰地充满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对比,是那么地匀称,多么地和谐,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她觉得自己如同富有经验的皮毛收购商,眼光从他赤裸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经过,并略做停留。似乎听见牲口贩子在欣赏地说:瞧瞧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这三角肌,二头肌,腹肌和括约肌,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再看这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这是力的粗愣这是真正雄性的美。还有胯下的那根东西,青筋暴涨黑黯黯像跃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

小北没有志玲想像的那样他如同猛兽般地狂扑过来,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尽后,却跪到了沙发跟前,一双手在志玲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对她的身体像蝴蝶面对一丛花朵,有许多轻怜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许久才伸出美丽的触须,颤懔着一点一点前移,试探着企图触摸她的身体,一触之下,倏然像触电般地飞快缩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葱管也似地僵在那儿,受了惊吓也似的。志玲觉得有些晕眩,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志玲让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她让他潮乎乎的舌头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最后终于发现了一片湿蓬蓬的野草笼罩之下的好地方。小北的舌头在那里停了下来,还帮衬地用手指把丝袜的那一处挖出一个洞儿来,掀开裤子的一边,志玲的那儿已是淫液泛滥,一双腿就绞来绞去情欲炽热。小北架起了她的双腿,半蹲半跪挺着阳具就朝那挑剌,这时的志玲大腿间那处地方,就像一张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饥饿,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了坚硬的牙齿,在逐一的寻览食物。逮着了小北那自投落网的肉茎,怎容得了他逃脱,早已是紧紧地将它含住了,随即轻唤了一声,紧闭着双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愿睁开。

小北的阳具让志玲肉洞里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他奋力地地那儿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志玲穿透,又见志玲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情欲愈加淫炽。更是使出浑身的解数,上挑下压,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会,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随着他的蠕动又挥洒在志玲的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再看胯下的志玲,只见她双眉紧锁,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抽送颤栗不已,口中念念有声,含糊不清让小北听不明白,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那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她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着小北的屁股。

这时的小北已扒压在她的身上,腹脐相对着,两双大腿紧缠着,那粗硕的阳具像铁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缝间研墨一样地磨动着。志玲像从万丈高峰巅处欲下跌,一颗心悬挂着没了着落,只感到从子宫深处有一股东西缓慢地流渗而出,整个身子就像剔去了骨头般发软,想再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这一番交欢,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涨,是志玲从没经历过的,在她来说可谓真是惊天动地,他们从沙发上翻到地毯上。从客厅又折腾到了睡房里,从志玲和家明睡觉的大床上翻来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败,正在张狂之际,小北双手把定她那一张媚脸俏眉,情深意长地将嘴唇压向了她,他们口口相接,两条舌头绞来绞去,互相征逐,两只手却也不闲着,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志玲要脱下身上仅有的丝袜和内裤,他也不让,还让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体趴向卧室里的阳台上,然后,从她的背后狂插进去,志玲双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拦杆上,一头乱发在风中飘拂,蓬蓬勃勃如燃烧的红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几个孩子正欢声笑语地玩耍着一只皮球,他们的大人正悠然闲荡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来了,正跟着另一位高声讨论着市场的价格。

小北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泻出了精液,也许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志玲的体内喷射。反正只觉得胯间那东西疲了软了,只要他再奋力拖为,竟硬挺挺地耸立在她的里面,志玲的丝袜、内裤已尽湿透,茸茸的毛发沾满浆糊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阵急促的纵送,志玲娇声屡转,哼吭着低吟着像是在叹气,脸上红晕缠绕,一双汪汪的眼睛艳态流露,说不尽的骚浪,只是碍于是在阳台上,末敢高声喊叫。

就在小北跟志玲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欲仙欲死,翻云覆雨的时候,在酒店里的凤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却借着酒醉纠缠不休。她经不住家明的浑闹,只得把粉妆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怀里,家明脱她裤子的时候也没费多大的力气,其实凤枝心里也正燃烧着炽炽的情欲,而且对于家明,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从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觉得教师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没想到私底下,家明却对她如此迷恋、如此张狂,也许她心目中的男人该是他那样的,举止斯文,谈吐风趣,也就没做出拒绝,反而有点喜欢他那样,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顺从地让他连同内裤都脱下。家明没等把她的裤子褪尽,不禁眼前一亮,凤枝的体毛浓密乌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腻滑,他将手掌捂到那一处,无奈凤枝却把两腿梳拢得紧紧的,就用手指挖着,那道湿漉漉的肉缝,却合得严密,让他挖不着穴洞。那手指不着边际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根上,他就很是着急地吭哼着,凤枝见他摇头晃耳的样子,极像饥饿了的婴孩寻不着乳头似的,忍不住笑出了声,说:“傻瓜,人家的裤子没脱尽,怎张得开腿来。”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裤子缠在膝盖下,不是将一双脚都缚了。

凤枝就把裤子褪了,自顾到了包厢里的沙发上,一双玉腿大张着,家明目瞪得似铃铛般,隐约见在乱草丛中那穴孔,又把手掰开了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那细缝顶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肉蒂。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脱着自己的裤带,凤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样,一下就捻着了他的那东西,摇了两摇,那家伙倏然猛涨,又粗又长,坚硬得如同铁杵。她在那铁杵上抚来摩去,拿捻着一时兴起,把自己的那张粉脸也挨了去,吐出了舌头,从上而下,吮来咂去,惹弄着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了脸的小和尚。

家明见凤枝那付浪荡的样子,也就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双腿架到了肩上,那家伙直抵到她那丛乱草中,再一耸屁股,一下就尽根而尽,随即来来往往,快似闪电疾如流星一样地抽送急骤,把凤枝半斜的沙发摇晃得忽前忽后,叱叱的作响。

凤枝一经疯狂起来,比志玲更加放荡,她咬牙切齿,双手抱定着自个的屁股,帮衬着奋起迎凑,只知道洞穴中那淫液涓滑而出,沾染了阴毛,渗流着到了大腿根上,屁股下面。只一会功夫,她便觉得情软心怯,双腿踢蹭的频率便渐次减缓,最后便高高举起如同举起两株雪白丰满的软体植株,枝叶婆挲,春色旖旎。家明也如同置身于红色的浆汁里,觉得自己血脉贲张,心脏狂跳,呼吸不畅,浑身紧张难过的近乎窒息。红色的波浪一浪接着一浪劈头盖脑的压向他,让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于昏迷。最后。他像攫住被卡着了的排水闸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汹涌的激流排闸而出,激石而鸣,其声似琴,一弯九曲,傍山依势,欢快地湍流而去。他整个身心像被抛射如一滴水珠,直上云宵,被白热的太阳顷刻之间烤干,化成白雾,化成纤云,飘然而没。

凤枝是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回志玲家的,家明只吩咐她一个人先回去,自己却不知跑那了。凤枝知他做贼心虚,这样也好,免得让志玲和小北起了疑心。她是打着车回去的,小北跟志玲已在吃午饭,志玲就招呼着:“怎才回来,我们都等不及了。”饭卓上很丰盛,有清蒸的龙虾、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鳖熬鸡汤,那鳖头还伸出汤碗,像极了男人探出裤裆的那东西。

志玲是重新粉妆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个白皙丰盈的肩膀都毫无保留地裸了出来,下面却是紧身的短裙,从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红色,连那丝袜也是红色的,还有红皮鞋。她那头发是玫瑰的红色,脸上是喝了酒的醉红,油润腥红的嘴唇,那灼灼的红色一路摧枯拉朽,让人感到热情四射、妖艳荡魄。小北也穿着短袖的衬衫,西裤,看出他们已喝了多时,喝多了酒的小北并不脸红,而是渗白泛青。

凤枝急着在卫生间里洗漱了一阵,穿着的却是志玲的睡裙,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窝。因为和家明的事情,有些心虚,对小北加倍的亲近体贴:“别再喝了。”“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个。”志玲正挟着一片鲍鱼,只管对着那肥美的一片微笑。说着又抄起了酒杯,又对着那玻璃杯怔怔的发笑。

凤枝拿过小北的酒杯来,似乎又触动了某种回忆,原来浓浓堆上一脸的笑,这时候那笑便冻在嘴唇上。小北歪着身子,却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圆润的地方揣摸不止,随后,那手极不放肆地从敞开了的领口伸了进去,把握着她没戴乳罩的乳房。凤枝瞟过了眼,扭昵地晃动身子,眼角极快地扫了一下志玲,她却转着头自顾对着窗台那里,宝蓝瓷盘里一株仙人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苍绿的厚叶子,四下里探着头,像一窠青蛇,那枝头一捻红,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凤枝就将手摆放在小北的大腿处,只觉得老公从没有如此的浪漫温馨,心中不禁升腾起一股暖暖的爱意,手掌往上挪动着,便接触到了小北裤裆里面那粗硕的阳具,心中凛然一颤,见识了家明的那东西,这会儿跟着老公一比较,真是各有千秋,平日里倒没觉得,家明的是悠长了一些,而且那里的毛发也柔软驯顺,不像小北这般粗硬乱杂,一经让他鼓捣着,如同进到了肚腹深处,把她的那颗心也搔痒得酥麻麻的,尤其是他先是羞羞怯怯的样子,而一旦入港,又那么百般的抚弄和柔情,繁多的花样和手段,她才知道有知识的男人不一样。这么一琢磨,心中那讨人烦躁的小野兽就跳了出来,在她的体内活蹦乱跳,挠着她不禁火燎火烧地。手里却不自觉在小北的那东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两陀肉球也胀得难受,奶头在他的手中挺拨而起,大腿也跟着也下意识地夹得紧紧的。

小北欲火更高,把自己的家伙捣了出来,当着志玲的面就按下她的头,把她抵在餐卓底下。她不由自主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龟头,经她的濡沫一滋润,那龟头又暴胀了一圈,能感觉到在她紧狭的口里蠢蠢而动。她赴忙地套弄不停,舌头也在那沟沟坎坎、梭梭边边尽都摩遍。志玲尽管放荡,也有点仓惶不安起来,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了椅背上,把那眼风一五一十地送了过去。

小北歪嘴冽牙地享受着,眼睛却挑逗地对着志玲横飞而至的媚波,酒精已在志玲的体内燃烧起来,再加上他们夫妇这香艳的剌激,志玲知道她的下面已尽湿透,丝袜凉丝丝地紧贴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了下面。趴在卓子底下的凤枝见志玲的大腿张开了,丝袜里却没着内裤,一丛乱蓬蓬的阴毛泛着光亮。这时,小北的双手从她的腋下将她扶起,就扒了她的内裤,凤枝略作娇羞的样子半推半就,身上扭动着,却把屁股朝向着老公,随即,小北捞起她朝他的胯间一桩,那阳具如长了眼似的,秃地就进了她的洞穴里面,凤枝嘴里头叫嚷着:“你怎就在这里啊。”私下里却把屁股起落地套桩着。志玲冷眼旁观,见着一个凤枝一头短发纷飞缭乱,双颊红云缠绕,那两只盈盈的俏眼,时闭时合,下面的屁股却是不住地乱颠乱耸,一个身子犹如风中的扬柳东摆西伏。志玲只觉得心头一个哆嗦,从下腹深处就有一股涓涓细流正夺腔而出,她起身正要走开,经过凤枝跟前,不想,凤枝一声娇啼,却把她搂个结实。

凤枝搂着志玲的腰肢,就把个身体躬向了前,小北只觉得那阳具一阵空落,顿时脱开了她的身体。他再也坐不住了,立起了身,拿腰一挺,如蜻蜓掠过水面,剪燕飞入穴巢,那硕大的一根又沉没进入了。小北的下体没有停歇着急抽慢送,却伸过一只手抚着志玲的脸颊,凑过去嘴就亲咂在她的嘴唇上,两个人的下面隔着凤枝,努力地伸长身体,探出舌尖交相缠绕,上下翻飞。凤枝一张脸依偎在志玲的小腹处,腾开一只手却把她短裙的拉链拉落,连同丝裤子一并地褪到了脚掌上,志玲的私处让她看个真切,光油油的两旁丰满肥腻,中间一物如鸡冠一样微吐,禁不住好奇地用手指去触摸,只一下,志玲的两腿就打摆子一样急抖,跟着肉缝里的淫液竟顺着大腿根部渗流。志玲轻哼了一声,双手高举过头,从她那长长的玫瑰红的头发里取出发扣,使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和乳房上。

她知道此时此刻她的情欲已被勾发出来了,当她用手解着小北衬衫上的钮扣时,她觉得那手指颤抖有点急不可耐。又让她见到了小北厚实的胸脯,那上面已渗着细密的汗珠,小北并没有停止过胯间的动作,反而那屁股使劲地耸挺着,把弓弯着身子的凤枝抽插得娇吁连连,还努力地把个肥大的屁股迎送给他,嘴上却叫呼着:“倩姐救我,我的腰快要断了。”志玲就说:“到床上去吧。” 挪动双脚,把在脚掌上的丝袜裙子甩掉了。

小北啪啪地拍打着凤枝的屁股,随着他的家伙脱开了她的肉穴,凤枝一下子好像快要瘫痪似的,双脚疲软无力,一屁股就跌坐到椅子上去。小北不知那来的气力,抱起志玲就往她的卧室里走去,志玲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嘴唇就在他的脸上亲吻不止,待等到凤枝喘定了气,跟着到了卧室中,见志玲她像一片忪软的海滩,已经袒露着自己的胴体。而小北伏在她身体上,一条舌子伸得长长的游走在她晶莹洁白的身子上,那情形如同沙蟹似的在沙滩上不停地爬来爬去,很幸苦很忙乎的寻找腐殖物满足自己的口腹。

凤枝并不上床,她已脱去了睡衣,赤裸着身子跪到了地上,扒在床沿间,饱览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小北的舌尖正舔着志玲尖挺高耸的乳峰上,舌头灵巧地俳徊在她的乳尖周围,时而绕着腥红的乳晕划着圈儿,时而风疾电驰地掠过乳头,把志玲逗弄得口里鸣哑不止,似有千万只蚁儿正在遍体乱爬。凤枝就用手摆弄着志玲的大腿,志玲腿上的肌肤细腻幼滑,抚摸间有点滑不溜手的感觉,再往上移动,就到了她肥厚的那一处,早已让淫水湿透着了,两片花辨激张着盛放,花蒂娇滴滴地浮现出来,她用手指尖拂过,那花蒂如同女子害羞般逃避进了门后,就见志玲口里咿呀乱叫,整个身子拱成烫熟了的虾儿一样。

志玲已是情致炽热欲火焚身,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摸索,就一下子牢牢实实地把捻到了小北腰间耸耸冲天而起的东西,她情致急迫地将它牵引到了她的下面,自个也猛然将屁股一拱凑迎上来,没费多大的劲儿就把那东西吞锁了进去,两人紧贴着到了一块,小北探出双手将她的纤腰紧紧箍住,志玲的腰际就悬挂着,那地方更是暴突而出,小北紧接着一阵威猛的纵送,狠狠地抽耸,一下子就把她送上了九宵重天里。嘴里禁不住浪叫叠声,似小儿梦啼一样。

凤枝眼瞅着男女间的那地方交合在一起,见着那里进出套桩,淫水顺着根柄淋漓尽致,一颗淫荡的心已难缠难束,跃跃驿动,赴紧爬到了床上,仆倒到了志玲的旁边,把个肥肥嫩嫩的屁股翘高起来。小北就抽出湿淋淋的阳具,从屁股中间那乱草蓬蓬里插了进去,颠簸驰骤狂抽滥送了一回,就又重新剌进志玲里面,这样,他这边挑剌了一回,那边也跟着插入了一番。凤枝见志玲双眼翻白,本来黯黑的眼珠好像没了一样,一双玉腿乱踢乱蹬,情知她女人的美妙佳境快到了,就帮衬着扶住她的大腿,手也在她的花辨研捻挑抚逗弄。小北见志玲的屁股筛得如旋风圈转,里面紧含吞锁,龟头如同让口中咬住了一般,就猛地颤了一会,精液滚滚而出,狂浇猛灌,让志玲那儿也容不住,竟和她的淫水迸流而出。

高潮过后随着也伴来一阵挥之不去的倦意,志玲胡乱地扯过忱巾垫到了下体,也不顾及一堆声色犬马的残骸,就平滩开身体睡着了。

直到了快傍晚的时候,家明才回到了家,他悄没声色地开了门,客厅里空无一人,小北他们的房子里紧闭着。他踱手踱脚地到了卧室里,见志玲滩开着身子还没睡够,他对志玲赤裸着身子睡觉已是习于为常。正想往浴室中去,一转身,志玲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对着他。家明察言观色见她双眉紧皱,眼睛冷冷地泛着光,还鼓着嘴,像是赌气的样子。他赴紧上前把脸挨到了床沿,说:“赴上要些急事。”觉得说得不很自然,越发疑心刚才回答话时是不是有点红头涨脸了。

她眯细了眼睛笑着,微微皱着鼻梁,现出了媚态。“紧张做啥啊。”“好啊,原来你是在唬我。”说着就搂过她,强要亲吻,志玲拿手将他凑上来的嘴唇捂了:“快去洗吧,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哪。”见床上乱糟糟地零乱不堪,心里疑惑就扯开志玲身上的薄被,只见志玲光溜溜的股间夹着忱巾,那团阴毛粘滞结缀,就伴装不悦地说:“好啊,你干的好事。”“准你干就不准我干啊。”志玲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就笑意融融地回了他。“快去洗吧,等下还有好事让你干哪。”

家明从浴室里出来时,志玲正坐梳妆台前摆弄着长发。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志玲是那样轻忪自如,她的上身仅戴着乳罩,她的胸罩与众不同,是很红的而且质地轻柔,是绸子或是软缎的布料做成的。只有一小半托着胸乳,经无数次男人的身体和手,或粗暴或温柔或纯粹激情逐使或眩耀枝艺显摆,已经揉搓过无数次,已经被捏弄成形,焙烤成熟,坚挺在胸前像两只雪白而饱满肥硕的面包,暴突诱人,让男人个个馋涎欲滴。下面却是一条狭长的丁字裤,家明纳闷着那狭窄的一小块布料能遮掩了什么,但自己却常让它撩拨得情欲炽热。在房间里柔和的光线照耀下,她似乎凝聚成一尊充满情欲的雕像,两条长长的粉腿交相缠绕,小腹优美的曲线发出诱人的馨香。

家明上前从后面将她搂住,他把嘴唇压在她的嘴上,她的嘴也回应着在他的嘴唇上蠕动起来,试探着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极力按捺心头的欲火,牢牢地小心翼翼地搂着她。志玲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摩擦着,在他的体内煸动着炽烈的火焰。当他想再一步为所欲为时,志玲就扭摆着身子不依了,并将他推开了。

家明无聊地踱出了客厅,他惊愕看到了凤枝竟也只穿着薄薄的睡衣,懒惰地伸长着四肢躺在长沙发上,她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泛着光,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示意着他,家明走了过去,把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却把眼睛四处探望着:“小北不在啊。”“在啊,还没醒哪。”她的双唇微张着,等待着他,她用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在那里又燃起了微弱的火苗。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压向了沙发上,她欢快地用双手回应着他也抱住他的头颅,他闭着眼睛尽情地吻她,一股激动的热流涌向他的全身,凤枝感觉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欢让他抚摸,他的温柔多情的动作。她让细细的肩带滑落下来,让他的手触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肤,他开始在她的嘴里剧烈地喘息着。

凤枝用手指掀开他浴袍的下摆,滑过他的内裤,停在他的大腿上,那里的肌肉结实,线条毕现,她轻轻地托起他的脸,从自己的唇上挪开,向下摁在她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极了,只有他能让她如此快乐。他喘息着,他想喊叫起来。凤枝感到他的颤抖,紧接着在他下体抚摸的手透过内裤感到了一股来自他体内的暖流,这股暖流也跟着流遍了她的全身,她屏住了呼吸,紧紧搂住了他。

两人在沙发上恣意戏闹谑笑,凤枝平时的那柔和声音此时变成了尖叫,家明惟恐让志玲小北听到了,忙按住她的嘴,然后拉扯好浴袍的下摆。这才大声地问房间里的志玲晚饭做什么吃。志玲就只着胸罩裤衩从房里出来:“冰箱里有的是吃的,只是这大厨恐怕还得你不吧。”家明满脸的愁苦样子:“怎么又是我。”眼睛对着凤枝依依不舍。凤枝就自告奋勇地说:“我来帮你。”志玲就对着凤枝挤眉弄眼地笑,现在凤枝是不会脸红的,还耀武扬威地推着家明的后背朝厨房地去。

家明确实做得了一手好菜,当年能赢得志玲的欢心,这手艺也起了好些作用。

在厨里家明脱去了肥宽的浴袍,赤脯着上身只围了一块围裙,凤枝却在他身上摸索的时候,也将他的内裤给脱了。家明的身体修长消瘦,但到底是练过体育的,脱开来也不见得瘦弱,身上还是结实健壮,而且他的肌肤白净。凤枝从背后紧贴着他,一只手在他的乳头上拨弄着,另一只手却伸进了围裙里,撸着他的阳具就套弄不止。家明惊讶于这女人如此的大胆妄为,他让她调弄得心神恍惚,手中忙活着还不时回头来叼住她伸出口中的舌尖吮吸一番。

凤枝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得一个身子颤抖不停,她翻过身来,扒到了厨柜中,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家明双手搂紧她的纤细腰肢,翻过围裙就将修长的阳具插了进去,凤枝张口喘着粗气,啊噢地呻吟着,两只乳房晃荡着划着圆圈。总算拼凑出一卓子菜来,家明也在厨柜上把凤枝狠插了一回,虽然姿势是别扭点,不能随心所欲地发疯颠狂,但至少却将两个人高涨的欲火扑灭了好多。

家明往卧室正要叫志玲出来吃饭,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打消了注意。小北将志玲撩倒在梳妆镜前的软锦圆凳上,一个黯黑的屁股猛然在拱动着,身上已是汗流挟背,还不依不饶地凶猛地撞击着。志玲在他的胯下欢欢迭叫,眉眼里尽是情欲燃烧的欲望。她的两腿勾搭在小北的腰际上,一只手紧搂着他的脖颈,随着小北的纵送,那手臂上的肉还哆哆嗦嗦地抖动。家明不知午间小北已炮打双灯,正在进退两难时,志玲却放荡地对他说:“还愣着干吗,参加进来啊。”大家都心存妄念,现在这一层窗户可是捅开了,也就不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