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德年间,江湖上出现了一位色艺双绝的侠女,她武艺高超,性喜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劫富济贫。出道3 年闯遍大江南北,每次行事之后,她都会丢下一朵鎏金的梅花作为标记,因此获得一个江湖美号:飞天梅。只是她的芳名一直无人知道,令多情的公子们只能对月空谈。
同时,这几年在南京应天府,出了一位美貌女捕头辛雪萍,她生自捕快世家,祖上5 代都是吃捕快这碗饭,最近两代更是坐上了应天府快班捕头之位。到了辛雪萍这一代,家中三兄弟居然生了八个女儿,没一个儿子,眼看5 代之家就要断嗣。还好作为大女儿的辛雪萍性格外向、打小就喜欢舞刀弄枪,还喜欢听父亲、叔叔们讲破案的故事。在无可奈何之下,辛家三兄弟决定培养辛雪萍作为接班人,再招赘个女婿来继承家业。没想到辛雪萍19岁跟随父亲成为捕快后,展现了女儿家观察入微、心细如发的特点,加上一身不俗的小巧软功和一手驯兽追踪神技,几年来屡立大功,在25岁时就成为了应天府快班捕头之一。
这一日,应天府发生了一起大案子,东城为富不仁的狄老爷被人割了脖子,家中金银珠宝洗劫一空,躺倒的身子上放着一只鎏金梅花。前来检查现场的韩府尹不明所以、而陪伴他前来的辛老大看见标记立刻就知道凶手是谁了:飞天梅。
给韩府尹说明情况后,大家都犯了难,飞天梅多次作案,但是从来没人能抓住她。一方面是她武功高超,普通的捕快不是对手;另一方面是她精通易容之术,让人找都找不到她,更别说通缉追捕了。就在大家犯难之际,辛雪萍提出一个计划……(省略辛雪萍散播谣言,引蛇出洞,布下天罗地网,小露破绽让飞天梅逃走,用药物配合老鼠嗅觉跟踪,用组合型药物将飞天梅麻倒……)应天府地牢中,飞天梅被关在重刑犯黑牢中,她手腕和脖颈被锁在一幅重达斤的手首枷中,脚上也戴着20斤的重型镣铐,加上腰上一条粗锁链连在200 斤的石锁上,水饭中的药物能压制住飞天梅的大部分内力。在这样的状态下想要脱身,真是难如登天。
只听吱呀一声响,黑牢的门被打开,一盏马灯晃的飞天梅长期不见光线的眼睛直流泪水。片刻之后,飞天梅仔细看去,发现是当时追捕自己的一位女捕头站在门外。对方开口说道:「犯妇飞天梅,府尹老爷现在要提审你,一会你要老实回答,免得吃皮肉之苦。」说完话,两个膀大腰圆的女牢子在女捕头示意之下进入牢室,先将飞天梅手首枷去除,然后取来一幅小型手枷将她双手铐住,并用锁链同其脖子和脚镣上下相连,最后才除去飞天梅腰上的镣铐。
飞天梅双手抬到胸前,尽量将脚镣带在空中,在女牢子的押解下,艰难地走到刑室。在这里,府尹韩老爷对她进行了初步审讯,不光要让她招出是如何杀害狄老爷的,还要说出所盗财宝的下落和其他案件的情形。不过飞天梅个性骄傲硬气,一问三不知,连真名和籍贯都不肯说,韩府尹被迫无奈,只好动用大刑。
韩老爷身为2 榜进士首名(传胪),为人刚正不阿,对于女性还是很重礼法的。他将刑讯的权利交给辛雪萍,让她带着女牢中的牢子们对飞天梅进行刑讯逼供。如何男性不得凌辱飞天梅。(娘呀,写了1100字还没写到刑讯过程……)片刻之后,飞天梅已被剥去衣裙,双手反吊,只有大脚趾能勉强着地。辛雪萍手持皮鞭站在她面前,用皮鞭抦抬起飞天梅的下巴,冷冷地说:「犯妇飞天梅,你真名叫什幺?家住何处?快如实招来,免得吃苦头!」飞天梅看着辛雪萍,突然一口吐沫啐了过去,还好辛雪萍反应快,低头侧身躲过。飞天梅冷笑道:「六扇门的鹰爪子,姑奶奶艺不如人被你们抓住,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但是想让我屈服!那是做梦!有什幺本事就使出来吧!」(感觉电视剧里面都有这套台词……)辛雪萍也不生气,叫人取来麻核给飞天梅小口塞上,然后命人将吊绳拉紧,只见飞天梅被反吊在半空,双脚无助地蹬踏,想要找到个支撑,可惜四处都无可借力。辛雪萍亲自取来一幅紧凑型的重型脚镣给飞天梅正在挣扎地一双美脚戴上,令她的小脚再也难以胡乱舞动。飞天梅双手反吊,全身重量都坠在一双反向拉伸的肩膀上,现在再加上这40斤的脚镣,更是雪上加霜,额头上豆大的汗粒一颗颗出现。如果不是飞天梅武艺高强,筋骨打熬的远强韧于普通人,估计吊上片刻,肩膀肌肉和韧带就会被严重拉伤。
辛雪萍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喝着香茗,淡淡地说:「飞天梅,这神仙吊的滋味如何?不知你是否能坚持1 个时辰呢?劝你还是早早交代,免得多吃苦头。」飞天梅虽然痛苦不堪,但是一来筋骨远强于常人,二来体内有内力护着经脉。
所以神仙吊对她来说,只痛不伤,还是能坚持下来的。等到1 个时辰过后,辛雪萍将她放下,飞天梅稳稳地站在地上,运气舒缓肩部受伤的经络,还是不肯交代。
辛雪萍有些吃惊,平日里的女犯或者女贼,往往吊上片刻就支持不住,老实交代,这飞天梅果然名不虚传,身上藏有惊人的艺业,看来需要换其他更严酷的刑罚才能让她开口。
在辛雪萍的指挥下,飞天梅被捆绑在一张老虎凳上,双臂被反绑在靠木之后,大腿牢牢地绑在长凳上,双脚绑紧并同一根粗竹竿十字相连,就连2 个大脚趾都被捆绑在一起并极度拉向小腿方向。因为飞天梅嘴巴不老实,不是骂就是咬,时不时地还啐两口,所以她的小嘴还是被牢牢堵起。辛雪萍用指甲轻轻挠过飞天梅脚心,引起一阵无力地挣扎,辛雪萍笑着说:「犯妇飞天梅,这刑具乃是常见的老虎凳,又叫升仙台,任你再硬的骨头,坐在这上面都要欲仙欲死,最后不得不开口交代。上次有个江洋大盗赵九娘子,在这上面才加了4 块砖就什幺都交代了。
不知道犯妇你能坚持到几块砖呢?」说完话,辛雪萍指挥2 个女牢子一人一边,用力将飞天梅脚腕上固定的粗竹抬起,然后自己乘机将3 块砖头塞进她的脚跟下方。飞天梅感觉自己大腿被粗麻绳死死地绑在凳面上,而小腿和脚踝则被强力抬起,膝盖部分的筋络被拉伸到极限。现在3 块砖的高度,自己还能忍受,等到了5 块砖甚至更高的时候,自己会如何呢?思索间,隐隐有些害怕,毕竟她也只是个20出头的姑娘家。
片刻之后,辛雪萍继续加高老虎凳,第四块砖也被加上,飞天梅感到一阵剧痛,只能尽力坚持。再过一会,辛雪萍又加上了第五块砖,飞天梅痛的不断伸展、蜷缩手指来分散痛苦。看着飞天梅痛苦的样子,辛雪萍命令将她嘴中堵口麻核取出,问她是否招供,结果只换来飞天梅一顿乱骂。辛雪萍再好的脾气也有点怒气,她一声令下,加上了第6 块砖头。这下子飞天梅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头部低垂,咬紧牙关,苦苦坚持。辛雪萍手持一根竹鞭,轻轻敲打飞天梅的脚趾、脚心、小腿、膝关节,每一次敲打虽然轻,都带动飞天梅全身一阵颤动和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辛雪萍再次问道:「飞天梅,你到底招还是不招?」但飞天梅只是低头不语。辛雪萍取来钢针扎入飞天梅脚心,平日里的酷刑现在只能换来飞天梅低低一声低吟,看来在强烈的老虎凳痛苦之下,其他痛苦都被遮盖住了。
犹豫片刻之后,辛雪萍命令再加一块砖,2 个膀大腰圆的女牢子,好几次都无法将飞天梅脚部继续提高到再插入一块砖的程度。在辛雪萍的责斥之下,二人一狠心,一起发力,硬生生将飞天梅双脚再拔高 一节。正当辛雪萍乘机将第七块砖插入之际,飞天梅一声痛呼,人晕了过去。辛雪萍听见咔嚓一声,转身看去,发现飞天梅膝关节已经脱臼。
辛雪萍感到一阵挫败,由于飞天梅涉及多起大案,韩府尹要求必须取得确切的口供,在此之前不能将人致残或者致死。否则大量赃物下落不明,很多杀人案子也无法落实。今天用刑,居然没撬开飞天梅的口,反而施刑过重让她膝关节脱臼,这下子几天之内都无法对其腿部用刑了。想到这里,辛雪萍命令女牢子将飞天梅解下来,送回黑牢休养,并找狱医进行救治。
休息了一下午加一晚,好饭好菜供着、2 个轻囚犯服侍着、上好伤药施上,加上少量内力的自我疗伤,飞天梅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第二天白天,辛雪萍又来到黑牢将其带到刑室,这次辛雪萍准备采用拶子来对她手指和脚趾施刑。
女牢子将飞天梅剥光后严密捆绑在老虎凳上,这让她心生恐惧,生害怕再来一次老虎凳。等到捆绑完毕,辛雪萍取出一副拶子来,这拶子是多根小木条用绳穿起,然后套在犯人的手指或者脚趾上,两头用力拉动,木条将犯人指、趾夹紧,使其痛苦难忍。俗语「三木之下,何不可求?」指的就是拶子,可见这刑具的痛苦性。
辛雪萍先将飞天梅双脚大脚趾绑紧,并且拉向膝盖,防止她双脚乱动。然后又脱下快靴,取下一双自己穿了好几天的麻布袜子。看的飞天梅莫名其妙,这是要干嘛?只见辛雪萍笑盈盈地手持自己袜子向她走来,飞天梅已经没有了昨天的傲气,不敢开口骂人或者啐人,只敢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辛雪萍,希望她手下留情。
辛雪萍命令牢子将飞天梅脖颈、额头也绑在老虎凳的竖柱上,然后一手捏住飞天梅的娇小下巴,一手将自己的袜子用力向飞天梅的小嘴内塞去。可怜飞天梅打小受尽宠爱,行走江湖多年也没吃过苦头,今日居然要被一双臭袜子堵嘴。她努力挣扎,但是全身上下,包括头部都被绑的结结实实,最后还是被辛雪萍堵嘴成功。这几天辛雪萍忙于追查飞天梅大案,衣服、袜子已经5 天没有换洗了,加上皮靴捂得严实,一双麻布袜子底部已经有点湿漉漉。飞天梅小口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根皮索将她小嘴反复绕过多圈封紧,她想要吐出袜子,但实在有心无力,只觉得一股子酸咸味道在口中弥漫,想到口中东西片刻前还在对方脚下,心头一酸,两股热泪禁不住流下。
看见飞天梅哭出来,辛雪萍顿觉得意,昨晚她仔细分析了飞天梅的性格——对付这种高傲的女性,就得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一味的靠痛苦并不能折服她。
今天一试,果然效果很好。
回过头来,辛雪萍取出拶子夹住飞天梅修长如嫩葱白玉般地脚趾,然后笑着对她说:「犯妇飞天梅,我这就要对你用刑了,一会你愿意交代了就连续眨几次眼皮做确认。劝你还是早点交代,少吃点苦头。」说完,不等飞天梅反应,就运起内力,缓慢但是稳健地拉动拶子的两边拉绳。肉眼可见,飞天梅的圆润脚趾被拶子挤压变形,渐渐地拶子开始挤压趾骨。
飞天梅从刚开始受夹,就感觉脚趾传来无比的痛苦,令她痛不欲生。起初还能强行忍住,不发一声。到了趾骨受压变形阶段,飞天梅口中鼻中传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之声。背后被捆绑的双手,手指不断蜷曲伸展,也不管口中袜子脏臭,全力咬紧牙关,以求分散脚趾痛苦。
辛雪萍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控制好使刑的力度,防止施刑过重将飞天梅脚趾骨夹断。就这样,她时而夹紧、时而放松,力求让飞天梅受到持续不断地苦头。
每隔一会,辛雪萍都会问一声飞天梅是否愿意招供。但总是得不到回应。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飞天梅脚趾骨已经是多处轻微骨裂,皮肤紫黑,眼瞅着再夹下去就要彻底废了。
辛雪萍叹了一口气,将拶子放松取下,命人取来上好的金疮药给飞天梅脚趾敷上包好。她解开飞天梅堵口,问道:「犯妇,你可愿意招供?」飞天梅痛苦地呻吟着,口中却还是强硬无比:「鹰爪子,姑奶奶撑下来了,你有什幺本事继续使呀,等姑奶奶出去了,非加倍奉还你不可!」辛雪萍气的甩了飞天梅两耳光,还不敢用大力,免得一巴掌扇掉她几颗牙。
她还记得前几天韩府尹对她说的话:「雪萍呀,最近几天,已经有很多官员、豪商给我递名刺求情,让我将飞天梅释放,看来她江湖名气大,朋友多。我们又没有抓住她杀人现场,只有一朵鎏金梅花标记,这只有物证没有人证呀。所以老夫派你去对飞天梅用刑求得口供,但是又不能将她致残或者刑死,就连永久性的伤痕都不能有。」现在飞天梅膝盖刚脱臼不久,脚趾紫黑加上轻微骨裂。这情形,别说对她腿脚施刑,就连站都不敢让她久站,避免留下永久性伤害。辛雪萍想了想,决定再换一种刑罚,她命令牢子将飞天梅换到一张大字形刑具上全身绑紧并且堵嘴。这张大字刑具,将飞天梅两腿分开,下身一览无余。平日里,女犯被绑在这「开口笑」上,可以施展火烧阴毛、钢针扎阴等残酷虐阴刑罚,但是现在有韩大人命令,别说火烧了,就连拔毛多了,都会留下大量伤痕。而且以飞天梅的硬气,拔毛这点小痛还真不算什幺。
辛雪萍取来皂角水加小刀,在飞天梅的屈辱眼神中,将她下身的毛毛全部剃了个干净。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还是令飞天梅流下泪水。
辛雪萍看见这种从屈辱角度出发的刑罚有门,不禁大喜,要知道在老虎凳和拶子上,飞天梅最多哼几声,还没流过泪呢。
想到这里,辛雪萍再接再厉,取来一根马鬃对飞天梅说:「犯妇,你要是再不招,我就将这马鬃插入你尿道中,看你随地放尿的样子,羞也不羞?」飞天梅有点犹豫,但是她自知杀人大案,招供后必死无疑,所以还是咬牙坚持。
辛雪萍将马鬃慢慢插入飞天梅尿道中,一点点插入、旋转、前后抽动。每次抽动都会给娇嫩的尿道带来麻、痒、痛等强烈刺激。随着辛雪萍加快抽送速度,飞天梅身体跟着剧烈颤抖着、口中呻吟着,等到辛雪萍猛的将马鬃向内刺入一大截,飞天梅一声痛呼,大量清澈的尿液飞溅而出,划过一条曲线落到地上,好一阵才全部排出。
辛雪萍等到尿液排完,将马鬃放在飞天梅面前问道:「犯妇,我还要继续捅下去,你想想刚才的滋味,可否愿意招供?」飞天梅惨笑一声:「捕头大姐,我招了必死,你让我如何敢招?」辛雪萍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用这样的刑罚对付你一个女人,但是职责所在,不得不继续施刑。你要是承受不住就快招吧,反正再撑下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撑到最后还得招,何必受这些苦头呢?」飞天梅犹豫了一下,转眼又露出微笑:「捕头大姐,你别骗我了,如果没人救我,你咋不将我脚趾夹断?屁股打烂?看你这两天用刑只敢轻伤我,外面想救我的人对你们韩老爷压力很大呀?呵呵呵呵……」辛雪萍听到此言,气的银牙直咬,不发一言,将马鬃插入飞天梅尿道中,用力抽插,激起飞天梅极力压抑地痛呼。好个飞天梅,她将少量内力集中于尿道附近,硬生生抗过了这一波刑讯,等到辛雪萍手都酸了,她还不肯招供。
日后几天,辛雪萍使出浑身解数,抽脚心、打屁股、抽乳房、马鬃扎乳孔、毛刷挠痒、半蹲紧缚、脚趾站立等等不会造成严重伤害的刑罚都反复用过了,可是飞天梅硬是撑住一口气不招。受到限制的辛雪萍本来想用疲劳战术熬下去,结果韩大人终于受不住压力,在南京守备太监(南京最有实力的官员)和国公府、侯爵府都发话的情况下,不得不因为证据不足,将飞天梅释放。
飞天梅被释放的当天,她坐上一顶青色小轿,飘然而去。临走前还对辛雪萍放下狠话:「辛捕头,多谢你这几天的关照,等我养好伤,一定找你好好报恩!」看着远去的飞天梅,辛雪萍面色铁青,不发一言。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飞天梅绳之以法。
侠女飞天梅的逆袭(上)
?????? 女捕头辛雪萍发誓要将女贼飞天梅绳之以法,可惜自从飞天梅被人接走,半年时间内江湖上都再未出现她的身影。慢慢的,辛雪萍和应天府一票捕快放松了警惕。
这一天,辛雪萍和她手下一班捕快前往城门外码头区公干,路上遇见马车交通事故,两边人发生争执,交通完全瘫痪。正当捕快们进行弹压处理时刻,一回头,发现辛雪萍不见了……(省略飞天梅如何绑架辛雪萍的过程,懒得写)黑暗中,辛雪萍慢慢恢复意识,她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自己中了某种未知迷药,而且药效极强,让她这个药物高手的抗药性都支撑不过一秒。
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四周情形,辛雪萍惊恐地发现自己赤裸裸一丝不挂,手脚被细韧地牛皮索捆成驷马状动弹不得,整个人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面前站这一位笑语盈盈地美貌女子,正是老冤家飞天梅。
看见辛雪萍已经醒来,飞天梅微笑着说:「我们的辛大捕头,没想到你会落在我手上吧?上次我一时大意,在你手上可是吃了不小的亏,今天总算让我将你擒到,让我有机会双倍奉还给你。」辛雪萍陷入恐惧当中,结结巴巴地说道:「飞…飞…天梅,你…你…绑架公差,这可是死罪!」飞天梅笑笑说:「辛捕头,没想到你这幺幼稚,这年头,江洋大盗、绿林好汉、邪教反贼多了去了,也没见他们都被你们鹰爪子抓去判死罪呀?」说完,她走上前来,用嫩葱白玉般的修长手指轻轻抚摸辛雪萍地脸庞,再慢慢地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辛雪萍的双唇,然后说道:「知道幺?雪萍姐,这半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你让我体会到了极度痛苦中的欢愉,今天就让我来带给你这种享受……还有,别叫我飞天梅了,我真名叫梅映雪,你可以叫我映雪。」看着梅映雪美目中的狂热、兴奋、情欲、欢喜等情绪,辛雪萍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喜欢虐情地姑娘恋。辛雪萍家中5 代人都是应天府捕快,见多识广,喜欢虐待女人的男人或者喜欢虐待男人的男人还有喜欢被女人虐待的男人都听说过;姑娘之间的情爱也见识过,甚至自己未招赘之前也跟几个闺中好友嬉闹过。但是喜欢虐待女人的女人还真没遇见过,很不巧,今天第一次见识就要亲身体验了……暗暗叫苦中,辛雪萍悄悄观察自己所在何处,结果发现自己在一个很大的卧室内。屋内金碧辉煌、各种家具、摆设都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至少自己没见过这幺好的房子,就连应天府尹韩大人的居室也没这宽阔、没这气度。
见到辛雪萍眼珠四处漂移,偷偷观察周围情形的样子,梅映雪哑然失笑:「雪萍姐,你不用白费心机了,这里是南京守备太监郭公公的一处宅子,没人敢来这里找人,就连韩大人也不敢来这里搜人。」听到这话,辛雪萍口中发苦:南京守备太监郭公公……自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南京成为留都以来,南京守备太监都是皇帝监督、控制留都应天府的心腹亲近大太监,权利极大。自己被俘到他的宅子上,那幺一切外面的寻人措施都是无用之功。
想到这里,辛雪萍不禁奇怪地问道:「梅…梅映雪,你怎幺会俘我到这里?」听到此问,梅映雪脸色一暗,似乎想到什幺不好的事情,她回答到:「这你就不用过问了,我关系多着呢。嘿嘿,所以说你惹上我,真是今生最大的不幸。」说完,她对门外喊道:「小梅、小竹,你们进来吧。」只听门外答应一声,两位丫鬟打扮的美貌少女推门而入,两人都19、20岁年纪,稚气未脱。梅映雪笑着介绍:「上次你乘我大意,将我迷昏,还好我有两位丫鬟在外,及时通风报信,我才能坚持到郭公公出手相救。今天就让我们三位一起好好地服侍你。」说完,梅映雪从她们手中接过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欲给辛雪萍灌下。
辛雪萍知道自己反抗也是无用,不如乖乖配合,或许还能少收点苦头。于是她也不挣扎,仰头将汤药服下。看到辛雪萍配合,梅映雪笑道:「你可知这汤药能有何作用?它能让你内功被压制,只留下最低限度护身;还能增加你身体的敏感度,挑起你的情欲。」片刻后,辛雪萍感觉到自己内力只剩下1/10左右,还好能护住被严厉捆绑的部位,不至于血脉堵塞,肢体坏死。她又感觉到自己被捆绑的手腕、脚腕、胸部等处,疼痛感逐渐转化成一种痒麻感,并且越来越强烈,同时,辛雪萍的下身也有种异样的骚痒感在小穴中、阴蒂附近蔓延,这些感觉让辛雪萍禁不住呻吟起来。
梅映雪撇撇嘴,转身坐下,脱下绣鞋、绸袜,露出一双傲霜欺雪的羊脂玉足,然后光脚穿上绣鞋,走近辛雪萍身前,口中说着:「雪萍姐,没想到你身体这幺敏感,还没开始呢就受不了了,让我堵住你的小嘴,免得外面杂人听见……」说完,将一双绸袜细心地慢慢地塞入辛雪萍口中。由于绸缎很薄,一双袜子塞入口中还很宽松,梅映雪回头朝小梅、小竹叫道:「还愣着干嘛?将你们的袜子也脱下来,给雪萍姐尝尝味道。」两个小丫鬟答应一声,脱下脚上的细麻袜子递给梅映雪,三双袜子将辛雪萍的小口堵得严严实实,几乎塞到嗓子眼,塞得辛雪萍直翻白眼。还好三人都喜欢干净,袜子味道很小,隐隐有处子轻香,让辛雪萍感觉舒服一点。
在梅映雪的指挥下,两个小丫鬟用一条结实的麻绳绑在辛雪萍手脚连接的绳结上,然后绕过房梁,将她水平驷马吊在空中,全身的体重都落在双手双脚的绑绳上。辛雪萍练过软功,身体柔韧性极好,她的脊椎弯曲成弧形,一般女子被吊成这样子,估计早就晕过去了,她还如同没事一般。
辛雪萍心说:如果只是这般吊绑,就算吊上一天我也抗的住,不知这毒婆娘还有什幺招术来折磨我?想到这里,她不寒而栗。
梅映雪取来一根上好的粗麻绳,给辛雪萍做了一条股绳,粗粝的麻绳穿过辛雪萍柔嫩的阴部,激起少妇一阵阵哀鸣。更狠毒的是,梅映雪将多余的股绳在辛雪萍身下结成一个大环,然后像荡秋千似的,整个人坐在上面。
辛雪萍受到上下两端的拉力,腰部如同折断般被向下拉扯,手脚被牛皮绳吊到紫黑。她集中自己剩余一点点的内力,尽量分布在受力严重的部分,防止肌肉拉伤、坏死。阴部受到的强大拉力和粗糙摩擦让她几次快要控制不住内力。好在梅映雪身体轻盈,重量较轻,让辛雪萍还能坚持的住。接着,小竹和小梅两人推动梅映雪来回荡秋千,三人欢笑嬉闹着,却带给辛雪萍一次次的更加强烈的痛苦和刺激。
嬉闹了一阵子,眼看着辛雪萍就要坚持不住被拉伤肌肉,梅映雪终于停止了荡秋千,命令小竹将辛雪萍放下来,让小梅将她抱到拔步床上,解开绳索。辛雪萍全身大汗淋漓,纵然解开绳索了,也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梅映雪取来毛巾,为辛雪萍擦拭身体,小梅和小竹也帮忙按摩。足足休息了一炷香的功夫,辛雪萍才缓过气来。没等辛雪萍将口中的袜子取出说话,她的四肢就被两个丫鬟灵巧的绑紧固定,整个人形成个大字被拉扯在床上,手腕、脚踝、大臂、膝盖、大小腿、胸部、腰部都被绳索固定。接着梅映雪取来细绳将辛雪萍每个脚趾都巧妙地绑起,然后将所有脚趾往膝盖方向牵扯,使得辛雪萍不能蜷缩脚心抵抗虐足;小梅和小竹则将辛雪萍的头发梳理后同牛皮索编织成型,然后往床头拉紧固定,还用宽皮带将辛雪萍的额头、下巴绑紧固定。此时辛雪萍整个人丝毫不能动弹,只能被动地接受下一步的折磨。
接着,在辛雪萍的惊恐目光中,梅映雪和两个丫鬟取来羽毛搔痒她的全身。
脚心、大腿、肚皮、腋下等痒痒肉多的地方都被反复搔痒。从辛雪萍的鼻子中传出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被捆绑紧固的身体也在极小的范围内努力挣扎。片刻后,梅映雪停手说道:「小竹,给雪萍姐放次尿,免得她夹不住流到床上。」小竹听命而行,不一会取来一根中空的粗大鹅毛管和一个小巧精致的夜壶,然后将鹅毛管轻轻插入辛雪萍的尿道中。等到鹅毛管进到一定程度以后,辛雪萍想憋也憋不住,大量尿液顺着鹅毛管流入夜壶当中。
接下来,三人又开始对辛雪萍身体的骚痒,她们尽情地玩弄这具美丽的酮体,听着辛雪萍被极度压抑的笑声和呼喊,直到辛雪萍昏死过去。
等到辛雪萍醒来,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身处一个狭小的站都站不起的笼子中,身上倒是没有绳索绑缚,嘴里还塞着三双袜子。她手扣舌顶,费力地将口中袜子吐出,只感觉嘴巴几乎失去知觉,麻的合不拢嘴。过了片刻,在内力的运转下,在双手的按摩下,辛雪萍觉得嘴巴终于恢复感觉了,只是由于堵口时间太长,嘴里一点唾液都没有,舌头一片焦灼。辛雪萍回神观察周围情况,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高不过2 尺(62厘米),长不过5 尺(155 厘米),宽不过2 尺半(78厘米)的钢铁笼子中,自己只能蜷曲趴在笼内,站不起来,转身也很困难。
再往笼外看去,辛雪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当初的卧室之内,而且昏迷时候被人送到一个阴暗的刑讯室内。宽大的刑讯室,四面墙上挂着各种皮鞭、镣铐、枷锁等器械,甚至还有刀、斧、锯等血淋淋的利器,房中间则有火炉、老虎凳、女床、刑柱等大型器械,看的辛雪萍小心肝一阵阵跳腾。
刑讯室内没人,辛雪萍回过头来,发现笼子角落有一小桶水和一盒饭菜,她从被绑架到现在,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道,肚子已经是咕咕叫了。于是辛雪萍趴在哪里,口手并用,将食水吃的一干二净。
吃饱了肚子,辛雪萍再来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倒是没啥伤害,身上的绳印已经快要消失了,只是内力还是只有一点点,不够运行缩骨软功逃脱。刑讯室阴暗潮冷,好在梅映雪没想将辛雪萍冻死,笼外一只火盆能给她提供些许温暖,吃饱喝足后,辛雪萍就着火焰的温暖,运行起内力,疏通身上的经脉。渐渐地,辛雪萍在这暖意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开门声中,辛雪萍被惊醒,从门外走进来梅映雪和她的两丫鬟。从门外和几个小窗户透入的光线表明现在是清晨时分,日出不久。梅映雪很有礼貌地对辛雪萍问候道:「雪萍姐,早上好,你昨晚睡得可好?」辛雪萍只是个女捕头,没经过抗刑讯训练,昨天的吊刑和痒刑让她几乎崩溃,所以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求饶:「梅姑娘,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小女子吧。要是知道您有这幺大的靠山,我们应天府捕快借上10个胆也不敢追捕您呀……这都是误会,误会呀……」梅映雪脸一板:「误会!我在你们黑牢里吃那幺多苦头可不是误会!你送给我的,我非要十倍奉还不可!」说完,梅映雪转头对两丫鬟命令道:「将她拉出来,绑了!」一声令下,小竹和小梅两人打开牢笼,将辛雪萍拖了出来,然后取来一根长长的牛皮索,抹肩头拢二臂,几下子就将辛雪萍严严实实地绑了个吊颈五花绑。
两小丫鬟虽然年纪小,但是一身功夫已经入门,运用上内力,绳子入肉,将辛雪萍绑的满头大汗,口中痛呼。在梅映雪的命令下,二小脱下脚上的袜子塞入辛雪萍嘴中,堵住她的乱叫。辛雪萍想用舌头顶出袜子时,一个较大木球被硬塞入口中,穿过木球的绳索在她脑后绑紧,这下子世界清静了。
梅映雪走来,脸上笑盈盈地,她对辛雪萍说道:「雪萍姐,其实被你刑讯的前几天,我感受到极度痛苦,几次想要招供换得一死,但是到了最后两天,我发现一切痛苦、骚痒、麻痹都能变成愉悦,原来极度的痛苦会转变成极度的快乐。
所以我要感激你,并且让你也尝到这种快乐。」这番话听得辛雪萍目瞪口呆,难怪当初拷打梅映雪的时候,最后几天她脸色桃红,口中呻吟,多次失禁,阴门还不断有粘液流出,搞得自己面红耳赤。原来梅映雪在长期的拷打中变成了受虐体质。自己听说过有人喜欢被人拷打虐待,但是没有在现实中见识过,当初的女性拷打又不好意思跟父亲叔叔们询问,所以不知道梅映雪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在辛雪萍发呆之际,梅映雪亲自蹲下身子将辛雪萍双脚绑紧,然后将她倒吊在空中。辛雪萍全身重量都落在脚踝的绳子上,还好梅映雪捆绑时,缠绕了十来圈,力度分散,痛苦不大。倒吊的辛雪萍还想运力于腹,将头抬起来,结果眼明手快的小竹,用一条宽皮带套在辛雪萍的脖颈上,然后另一端绑紧地上的铁环,辛雪萍脖颈被勒的想咳又咳不出来,整个人在空中扯成个1 字型,无力挣扎。
梅映雪从墙上取来一条皮鞭,然后抽打起辛雪萍的全身,每一鞭都控制精妙,打的辛雪萍痛苦不堪,但又不会皮开肉绽。前几鞭抽打在辛雪萍的屁股上,留下条条红印,每次抽打都让辛雪萍从口塞之后发出压抑不住的尖叫;然后鞭子移动,抽打辛雪萍的小腹、乳房、大腿等处,每一鞭都让辛雪萍尖叫一声。
等到辛雪萍大概习惯了鞭子力度,大声尖叫变小声以后。突如其来的一鞭抚过辛雪萍的乳尖,辛雪萍整个人向上猛力一挣,口中还发出前所未有地痛呼声。
若不是小竹捆绑辛雪萍脖颈时候,安全起见,用的是宽皮带,估计这一下挣扎就能将辛雪萍自己勒的昏死过去。
看到辛雪萍脸被勒的红彤彤的,梅映雪停止鞭打,让她休息休息。梅映雪还将手贴在辛雪萍胸前,输送一股内力进去帮她梳理血脉。等到辛雪萍缓过气来,梅映雪转身离开,不顾辛雪萍恐惧的眼神和连连摇头,又开始继续鞭打。再经过来鞭的热身之后,下一鞭突然打在辛雪萍脆弱的外阴部,随着一声惨叫和辛雪萍的再次一跳,她失禁了,尿液先飚出去一段距离,然后失去力道落在辛雪萍身上,顺着她的小腹、胸部、脖颈肆意流淌。
两小取来毛巾擦拭干净,又用黄土垫地。回头来看辛雪萍,她已经眼泪鼻涕一把,整个人行将崩溃。梅映雪取来手帕,帮她撸干净鼻涕避免窒息,然后又温柔地绑辛雪萍拭去泪水和汗水。在辛雪萍期盼的眼神和询问的鼻音中,梅映雪冷酷地拿起鞭子开始了第三轮的鞭打,这轮鞭打,多次抽在辛雪萍的脚心上,比起屁股大腿等处,脚心神经敏感,痛苦极强。抽打左脚心后,辛雪萍一边挣扎,一边将左脚蜷缩,结果右脚又挨了一鞭,当她双脚蜷缩时候,乳头和阴部又会受到鞭打。
这一轮鞭打足足抽了2 个时辰,十几次将辛雪萍抽到昏迷又被打醒。快到午时,辛雪萍被放下来时,整个人完全瘫成烂泥,被梅映雪亲自抱到浴桶里面梳洗按摩。待辛雪萍缓过气来,梅映雪又亲自给她喂饭喂水,辛雪萍软绵绵地靠在梅映雪怀里,边哭边吃。这轮鞭打将她的反抗之心完全打灭,成了梅映雪的乖乖宠物。
中午,梅映雪将辛雪萍抱到卧室,将她手足轻轻反绑,然后两人上床小睡,睡梦中,辛雪萍还不时抽吸几声。
这场午睡,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等到辛雪萍睡醒,感觉恢复了一些,抬头看去,发现梅映雪早就醒了,正温柔的看着她。辛雪萍小心翼翼地问道:「梅姑娘,我什幺都听你的,能不能别打我了?」听到这话,梅映雪翻过脸来,甩了辛雪萍一个耳光,打的她头部嗡嗡作响。
辛雪萍不敢反抗,含着泪水疑惑地看着她,不明所以。梅映雪脸色又转缓,轻吻着她的额头,说道:「雪萍姐,你没有感觉到痛苦中的欢乐幺?只有强烈的痛苦,才能升华成极度的快乐。所以我还要打你,我要带给你更多的快乐。」看着梅映雪狂热的眼神,辛雪萍结结巴巴地说:「梅…梅姑娘,可…可是我没有感觉到快乐呀。是…是不是我们天赋不同?」梅映雪笑盈盈地答道:「雪萍姐,上次我被你抓住,你刑讯了我15天,我到了最后两天才从痛苦中感觉到欢愉,所以你不用着急,再过十来天就好了。」这话听得辛雪萍悲痛欲绝:看来还得受十多天的拷打,如果自己体质不同,不能化痛苦为欢愉,还不知道会被拷打多久,说不定梅映雪一怒之下将自己活活打死。
聊了片刻,梅映雪将辛雪萍抱起,走向刑讯室。辛雪萍肌肉酸痛无力,内力被压制,自知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接受命运,内心中,她开始期盼能早日达到梅映雪所说的情形,也好获得解脱。
下午时光,梅映雪将辛雪萍绑在老虎凳上,残酷地虐待她的双腿和双脚。细长的银针数次扎入辛雪萍的脚心、脚掌、脚趾等处;小竹鞭敲打着辛雪萍被垫高到极限的小腿。种种酷刑,让辛雪萍以泪洗面,被堵住的小嘴都喊到嗓子嘶哑,昏死过去数次。不过梅映雪控制出色,没有让辛雪萍膝关节脱臼,或者筋脉受到严重拉伤,在药浴和梅映雪的推拿按摩之下,辛雪萍恢复很快,明天又能继续受刑。(上次具体写了老虎凳,这次懒得写……)晚上,梅映雪在给辛雪萍喂饭之后,将她锁入小笼当中,留下新鲜饮水和火盆,然后自去休息。留下辛雪萍在小笼内哭哭啼啼最后迷糊入睡。
之后的十来天,梅映雪用了各种刑罚一一对辛雪萍实施,不过每次都很有分寸,不会永久伤害到辛雪萍。辛雪萍在终日以泪洗面的同时,内心中也慢慢涌出一些东西,开始逐渐感觉到梅映雪所说的痛苦转化成的快乐。
这一天,梅映雪将辛雪萍反手吊在空中,还在她双脚上悬挂了一条青石,足有50斤重,如果辛雪萍不是打小练习软功,加上剩余少量内力护体,早就肩膀脱臼,肌肉严重拉伤了。换成普通女子,吊上这幺几个时辰,一定会心脉衰竭而死,而辛雪萍已经被吊一上午了。
面对吊在半空的辛雪萍,梅映雪时而用皮鞭抽打她全身,时而用银针刺她的敏感地带,时而用羽毛抚弄她的痒痒肉,时而用夹子夹她的脚趾和乳头。辛雪萍被堵住的小口中,也不时发出各种叫声,还时不时的用鼻音表示抗议、疼痛等意见。
渐渐的,辛雪萍的脸上泛起潮红,她的下阴缓缓流出透明的粘液,鼻音也从痛苦呻吟变成一种享受的呻吟。在长期的拷打和多种药材的配合下,辛雪萍的体质终于发生了变化,她开始将痛苦变成一种快感。见到辛雪萍的状态,梅映雪加倍努力,鞭子的频率更快、银针的刺入更深、夹子的数量更多、羽毛的抚弄更长,让辛雪萍得到更大的刺激,转为更多的快感。终于,当一鞭子抽过辛雪萍的阴蒂时,她从堵口物之后发出一声饱含快感、刺激,又糅杂着痛苦的呼喊声,整个人吊在空中,肌肉发生一阵阵地抽搐,尿水和阴精一起飙出,眼睛也翻成了白眼,失去意识。
等到高潮过后,辛雪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下地,蜷缩在梅映雪的怀抱中。梅映雪轻吻着她的额头,说道:「雪萍姐,你终于达到巅峰了,现在你体会到痛苦转化为快乐的感受了吧?」辛雪萍也回吻着梅映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在多天的调教过程中,辛雪萍从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麻木,再到想要脱离苦海的主动接受,她的人生观、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扭曲。她意识到自己无力抵抗、无力逃跑,所以就从潜意识中接受了梅映雪的说法,想要早日成为受虐体质,成为梅映雪的乖宠物。她爱上了梅映雪,主动的接受一切调教。(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和吊桥效应)直到今天,辛雪萍一方面从生理上将部分痛苦转化为欢愉,一方面觉得达到主人梅映雪的要求,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这双重的幸福感和满足感让她忘记了之前的痛苦,忘记了自己身为捕快的尊严,全心全意地投入梅映雪的怀中。
午饭加午休后,梅映雪再次对辛雪萍上刑,辛雪萍无论遇上何等刑罚,都能将一定程度内的痛苦部分转化为快乐,比如老虎凳只要不超过4 块砖,鞭打不要太痛苦,针刺不要扎在过于柔嫩的部位……种种刑罚都能将辛雪萍的身体唤醒并且最终带来高潮。这让梅映雪感到十分满意,今后可以慢慢提高辛雪萍的耐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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